“对，都死了。”我点点头，安置好季羽文，“你们俩别磨蹭，脏死了，快去洗手。”

“好嘞。”两个小家伙蹦跶着往洗手间去了。

他们前脚刚走，季羽文就悠悠转醒了。“咳咳，你……你该不会是祝星宜吧？”

“不然呢，还能是谁？”我白了他一眼，“差点让人给收拾了，你说你这是闹的哪一出？”
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清楚，你说的一个月期限到了，我想来问问能不能再求张上次那种符，那次的符还真挺好使的，没想到半路上突然就难受起来，后面的事就记不得了。”

季羽文满脸愁容，看向我时眼里满是后怕，“那个……谢谢你救了我，你真厉害。”所以，上次的绑架事件到底算不算自找麻烦？

“厉害？”我扬起笑意。

“这条街上，家家户户都有两把刷子。像我这样，这里随便拉一个都能做到。”

“什么！”季羽文惊讶不已，“你们这到底是……”

“这条街嘛……”我略一沉吟，“这么说吧，有点与众不同。”

“与众不同？”季羽文一头雾水，“怎么个不同法？”

我该怎么解释呢，“这个……得你自己慢慢体会，将来你就懂了。”

“将来？”季羽文头顶仿佛冒出了无数问号，指了指自己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我笑眯眯地靠近他，“你瞧瞧，我把你救了，那你的小命不就归我管了？”

季羽文先是懵懵地点头，恍然大悟后连忙摇头，“这啥逻辑啊，我的命咋就成了你的？”

“说白了，我要收你当徒弟，愿意不愿意都得愿意。”我干脆利落地拍了板。

“……”季羽文无语了。正当我担心是不是把他吓蒙了，这家伙竟扑通一声跪下了：“遵命，女王大人。”

“……”这是唱哪出！小孩儿脑子抽风了吧，中二病晚期？“起开！”我一脚轻轻踹过去。

“啥女王，你这小说家想象力真丰富，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，看来我得重新评估要不要收你当徒弟了。”

“嘿嘿，开个玩笑嘛。”季羽文爬了起来，“说真的，拜师？你不会是……”

“你对我而言，目前最大的价值就是你那与生俱来的灵体了。”我翻了个白眼，“直说了吧，这条街不一般，而灵馆更是这条街上的一朵奇葩。

因为灵馆的老板历来都是古玩街的规矩守护者，是掌管规矩的人。灵馆主人一辈子只收两个弟子，而且这两人，必须是万里挑一的精英。”

季羽文想了想，点点头，“这么说，我的天生灵体，就是万里挑一的？”

“对头。”我点头道，“成为我的徒弟，还能逐步帮你清除体内的鬼虫，至少不用这么痛苦，一举两得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