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俊二话不说,把他丢到我面前,我瞪了杨俊一眼,拜托,离我远点行不行?脏兮兮的,我退后一步,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位,简直和流浪汉没两样。
“你是张二柱?”我直接问。
“别,别杀我,我没钱,再宽限几天,我一定还!”他以为我们也是来讨债的。
“我们不是来要钱的。”我解释道,顺手一指门口的“障碍物”,“那些追债的,已经被我们解决了。”
“啊?”张二柱这才安静下来,看看门口,又看看我们,“那……你们是?”
“我来向你了解些事情,关于五年前丁琴那桩案子的。”我站起来,蹲久了腿酸。
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,“丁琴?”
“爵士酒吧的那个舞女,记得吗?”我提醒他,“是你验的尸吧。”
他想了想,还是没记起来,“验过的尸体多了,你说的是哪一个?我真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。”我稍微停顿,脑中闪过了别的线索,“为啥丁琴案发现场的照片里,就没一张全身照呢?”
这话一出,他仿佛触电般,脸色刷白,慌忙从地上爬起来,“不清楚,我真的啥都不知道,别扯上我,我啥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想说吗?”我轻笑一声,“告诉你也无妨,丁琴回来了,她正四处寻找那些害她的人,要个说法。”
“啥!”张二柱瞬间紧张,抄起旁边的啤酒瓶猛灌一口,“不可能,她明明死了,怎么回来?别唬我,我不信。”
“那你总听说过‘灵馆’吧。”我在他周围踱步,“我就是灵馆的当家,祝星宜,丁琴复活第一站就是找我,倾诉她死得不明不白,求我准许她复仇,我答应了。”
“哐啷。”张二柱手里的酒瓶应声落地,粉碎,我看他手开始哆嗦,“不……不会吧,我又不是凶手,跟我没关系。”
我嗤之以鼻,“但你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啊,她自然得找上门来。”
他浑身发抖,“真的不关我事,我只是拿钱办事。”
我脸一沉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别问我了。”他还是嘴硬。
杨俊急了,“哼,老头儿,不揍你一顿你是不会开口了吧?”说着就撸起袖子。
我连忙拦住杨俊,这家伙下手没轻重,转头对张二柱笑道:“不说也成,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,比如‘搜魂术’,或者用灵力直接从你脑袋里挖出那段记忆。
你懂医,应该知道大脑里有个地方专门存记忆,取出来移植给别人,那人就有你的记忆了,不过我手艺不精。
万一不小心切到神经,你是变傻还是变植物人,我可不敢保证。”我两手泛起蓝光,作势就要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