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了季羽文一眼,这家伙能不能少说两句!
“灵馆?”邱冬吸了一口气,“一直听说灵馆的名声,说是古玩街的规矩,碰不得的主儿,还以为是那种凶巴巴的黑道人物呢,原来是个这么可爱的姑娘。”
我顿时觉得头顶乌云密布,外界究竟是怎么传我的?
季羽文贴着邱冬耳朵小声说:“主编,别被外表迷惑了,女王师傅比黑社会可怕多了。”
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这臭小子,欠揍是吧,脚下一不留神,直接给他小腿上来了一脚,季羽文疼得一哆嗦,却还得强忍着,拼命把脸埋进杯子,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额!”邱冬嘴角一歪,脑瓜子里转不过弯来,
我朝邱冬微微一笑,带着点小狡黠:“有啥难题吗?尽管说来听听,毕竟羽文这小子是我徒弟,他开口了,我总得意思意思。”边说边狠狠地给季羽文一个眼刀,小子,咱们账后算。
邱冬连忙摆手,像拨浪鼓似的,“哎呀,不是我,是我一哥们儿,最近撞邪了似的。”
“对了。”我打断他,顺手掏出手机,滑出一张价目表,“这是我们店的标准服务费,先瞅瞅,合适咱再往下聊。”
季羽文脸上那表情,活脱脱写着“尴尬”二字,好像在说:姐,给点面子行不?我心想,面子能当饭吃?老头子介绍的也不例外,规矩照旧。
邱冬也是一脸懵,刚才不是说好的帮忙吗?哪有白帮忙的道理,听着倒像江湖骗子的套路,“行,没问题,没问题。”
我收起手机,点了点头,“接着说吧。”
“额!”邱冬咽了咽口水,理了理思绪,“我那哥们儿,上回打电话给我,说家里出怪事儿了,他有一对双胞胎女儿,结果大女儿上个月无缘无故失踪了,紧接着小女儿也没了。
一点预兆都没有,就这么突然没了,一个失踪,一个离世,他心痛得不行。
还没缓过来呢,家里又开始闹鬼,半夜老能听见笑声、歌声,有时候电脑自己开机放电影,明明没人在家。
最瘆人的是,他说总感觉家里有人,除了他两口子,再没别人,晚上起来上厕所,镜子还能映出个女的。”
“哦?”我眉头一皱,“这事儿确实蹊跷。”
“您看这是咋回事?”邱冬急切地问,“真有鬼,还是科学能解释的?”
“你朋友住得远吗?要不咱们上门瞧瞧?”我提议。
“挺远的。”邱冬答,“现在就去?”
我看了一眼表,“行,晚上正好适合干这活儿。”
“成。”邱冬点点头,“我先跟他说一声,咱们这就过去。”
邱冬通知了他朋友,那边估计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,那别墅不在市内,而是郊外,驱车两个多小时才到,我都快在车上打盹了。
不过,郊外空气新鲜,下车时夕阳正美,空气中弥漫着青草香,是个养身的好地方。
一个略显萎靡不振的女子瘫坐在小区的长椅上,眼神恍恍惚惚,邱冬见状,连忙上前搭把手,“边禾,你咋啦?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