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去酒吧前我还混过别的场子,这是在健身房当会籍顾问时,公司团建留下的纪念。”丁琴挨着我坐下,指指点点地讲起来。
“咦?你还涉足过健身界?后来怎么不干了?”我好奇心大发。
“还不是因为热爱跳舞,而且新人在那种环境里,容易受欺负。后来公司扩店,要调几个业绩差的去新店,从头再来,我的业绩都被老员工抢了,自然光荣上榜,我就顺势辞了职。”丁琴回忆起那段日子,满脸无奈。
我没再追问,那些艰辛和心酸,只有当事人最清楚。“那这张呢?”
“这张是辞职后,在一家餐馆打工,店庆时拍的。”丁琴解释道:“那餐馆待遇不错,老板也挺好。”
“那又为啥辞职?”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。
“哎,都怪老板娘。”丁琴苦笑,“她总怀疑我和老板有暧昧,整天防我像防贼,我一气之下就走了。”
我摇摇头,感慨道:“长得美的烦恼啊。”
丁琴点头附和,“之后,我就进了爵士酒吧,一开始是夜班服务员。有次领舞请假,我顶上去了,从此就开始了我的舞蹈生涯,从热舞、街舞、爵士舞、伦巴、钢管舞到肚皮舞,全是自学的。后来遇上了林副区长,算是我的贵人吧。”
丁琴自嘲地笑笑,“他赞助我去专业学舞,我答应了,但我不想欠人情,晚上去酒吧跳舞慢慢还清了债。”
至于后来的事情,丁琴的记忆变得模糊,只知道毕业前的一些片段,之后如何重回酒吧,又经历了什么,都成了空白。
我像个沉迷于故事的孩子,静静地听着丁琴讲述她的过往。很多人都说我是个好听众,因为我总是耐心地聆听,就像在听一个温馨的睡前故事。
在仓库里,我又翻出个宝藏箱,里面装满了名牌包、服饰、珠宝首饰,丁琴说这些都是追求者在节日送的礼物,有的有签名,有的则匿名。她把它们都丢在了这里,有的甚至没拆封。
出了仓库,叶韵已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,我好奇地问:“你站这儿干啥?咋不进去呢?”
“没什么,看你们聊得那么嗨,不舍得打断。”叶韵笑了笑,呵,他会承认是因为听到里面的笑声太古怪不敢进吗?
“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没?”我也没追问他的原因,直接转了话题。
叶韵环视四周,若有所思:“这里确实有合租的痕迹,但那人似乎很久没回来了。那间空房东西齐全,尘土比丁琴房间的厚,可见至少在丁琴出事前,合租人就已经不住这儿了。”
我默默拉上仓库门,“行了,天色不早,我得回家了,你呢?”
“我也差不多,虽然还有些地方没查,但今天实在太晚,我还有夜巡任务,改天再说吧。”叶韵边说边点头。
我又扫视了一遍房间,总觉得布局哪里不太对,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。
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,最近冒出来的那个叫做“死神少女”。据说她能满足你的一切愿望,代价却是你的灵魂,让你永世在地狱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