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他们只是订婚并没有结婚。”听到别人叫墨衿夏贺兰夫人她就想撕了对方的嘴。
“达理夫人,您现在已经嫁给达理大人多年了,还在想着贺兰公爵吗?我们国家的法律是,定婚之后就是夫妻了,他们是公认的夫妻,被你们联手拆开了恩爱的夫妻,你们心里难道不会觉得有愧吗?”
“每次到这里看贺兰夫人都要对着贺兰夫人冷嘲热讽,你们把在别人那里受的气都跑到这里来对着贺兰夫人发泄,就连神志不清楚的贺连夫人你们都不放过吗?”祁北凰最看不惯这母女二人的作风。
偏偏墨家地位高,也只有作为公主的她,敢大着胆子说几句。
可是说出这话的时候,她的心跳好快呀。
快要跳出来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锦溪笑了笑,七十岁的女人,人很瘦,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,保养得好,她的肌肤也很好,又化着精致的妆容,笑起来的时候,那声音带着几分低沉。
“三公主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我怎么听不明白呢?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欺负神志不清的夏夏了,三公主什么时候见过?”
祁北凰一噎,故作镇定:“我听外面的人说的,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们的所作所为都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,难道你们没有听见民间的传言吗?”
“恶毒继母给自己的继女下毒,成为了神志不清的疯子,还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继女喜欢的男人,难道这些传言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吗?”
祁北凰很生气,难得有机会大家遇到一起,她索性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锦溪和墨妗雅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,这些事情,她们当然知道,但是没有谁敢像公主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她们面前说。
那些人说说又能怎么样,她们有没有证据,又能拿她怎么样,这都二十多年的事情了,她也过得好好的,该给墨妗夏受的,也从来没有少过。
“公主始终是年纪太轻了,什么话都敢说出来,公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难道公主也要和那些平民一样嚼舌根?”姜始终是老的辣,锦溪脸上没有一丝慌张和内疚,目光含笑的看着祁北凰。
那双眼睛不再清澈澄亮,已经浑浊灰白,紧紧盯着人看的时候显得有些恐怖。
祁北凰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的眼神,让她感觉比恶魔还可怕,似乎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把她吃了。
她微微吸了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又威严。
“谁……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