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我帮你拿到地,就是最有力的证明。”我说道。
傅辞好像听到了个笑话:“你怎么帮我,靠你爸吗?这几年你爸无限度给周齐越让路,江氏早就失去了跟周氏一争高下的资格,这一点,不需要我提醒你吧,江大小姐。”
肯定不能靠我爸。
我神秘的道: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傅辞似笑非笑:“我怎么觉得你在拖延时间?”
“错觉。”我举手发誓:“要是骗你,天打雷劈。”
傅辞嗤笑:“呵。”
嗤笑也是笑,笑了就行。
我放下花瓶,手都举麻了。
脖子也疼。
我摸了摸,叹气,躲过了周齐越,没躲过傅辞,这脖子就非得挨一顿掐不可吗?
这莫非也是原著的魔力?
吓的我赶紧摸了摸口袋里的保命符。
几分钟后,我和傅辞走出茶馆上车,看他这会不想杀我了,我胆子又大起来:“傅辞,你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?”
傅辞把手机丢给了我。
我用他的手机登录了QQ,于幼宁的消息果然立刻弹出来。
于幼宁:出大事了江念,林殊和的私生饭把你爸捅了。
眼皮狠狠一跳,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。
感谢原主还记得父母的号码。
电话接通,我赶紧询问:“妈,是我,我爸伤的重吗?”
我妈也顾不上问这是谁的号码:“不重,皮外伤,你别担心。”
不担心是不可能的,我问她在哪家医院,我得去医院看看我爸。
挂了电话,我问傅辞:“能不能送我去医院?”
我现在没有手机还身无分文,打车都打不了。
傅辞神色淡淡:“嗯。”
半小时后,陈默把车停在医院门口,下了车我一路狂奔到病房,看到我爸精神抖擞时才彻底放心。
“您出门没带保镖吗?”我还是掀开他的衣服检查了下伤口。
确实只是皮外伤,都不用缝针。
“我刚从公司出来,谁能想到有人要杀我。”我爸也挺倒霉。
都是被我连累的,我道歉:“对不起啊爸,连累您替我受罪了。”
“你是我闺女,我不替你受罪替谁受罪,幸好是伤着我了,要是伤着你了,还不知道要怎么哭鼻子。”我爸抬起大掌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我爸越这样我越内疚,吸了吸鼻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