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白。
这几个,都是被他委以重任的人。
“这只是几个位高权重的,他们手底下还有多少小虾小蟹,尚未可知。”傅辞说道。
江氏光总部就有上千名员工,上至副总,下至保安保洁,都有可能是眼线,不可能完全查的完。
何况还有那么多分公司。
他现在唯一能保证的是嘉华已经彻底干净,周氏的人,都被他清理出去了。
江父听着这些,抽烟的手抖的更厉害,他颤颤巍巍的把烟送进嘴里,又颤颤巍巍的猛吸一口,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,呛红的眼圈里全是愧疚。
“我对不起岳父,他临终前,我跪在他床前发过誓,发誓一定会守好江氏,可我没有做到,我自认做的还行,殊不知早已千疮百孔。我连阿容都辜负了,我恨不得以死谢罪。”
想起对他委以重任的岳父,江父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,快六十的男人了,在小辈面前哭的跟狗似的,饶是傅辞这种铁石心肠的人,看的都觉得可怜。
他能共情江父心底深处的愧疚,因为他心里,也对父亲有着深深的愧疚。
他也曾答应父亲长大了会守好周氏,会不辜负他的寄托,成长他期许的那样。
可他都已经十岁了,居然还着了道,对人竟无半点防范之心,但凡他有一点,也不至于被卖。
因此这些年,他从未全心全意的相信过谁,哪怕是跟了他许多年的陈默,他也始终保留着警惕和怀疑。
江念是唯一的例外。
“哭什么哭,你把眼睛哭瞎了有什么用,把你这条命赔给我爸又有什么用。”屋内传来江母嫌弃的呵斥声。
江父的哭声戛然而止,委屈又内疚的往后看,隔着距离和门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滚进来。”江母的声音又传出来。
傅辞还没动呢,江父已经飞速的站起来往别墅里跑,速度快的刘翔来了都得甘拜下风。
他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,慢吞吞的起身进了别墅。
进来后,他先朝我看了眼。
我对他点点头。
傅辞就明白了,显然我妈知晓了所有后,选择暂时放下男女私情。
我妈不愧是外公一手培养出来的,没事的时候她就是个小女人,在家侍花弄草,享受着丈夫的疼爱呵护。一旦大敌入侵,她也能迅速放下儿女情长,披上战甲上战场。
我们四个去了书房,我爸习惯性的要跟我妈坐一块,但我妈一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