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亲兵匆匆跑了进来,禀报道:“回禀国公爷,老太爷被关押在地牢之中,属下已经查明。”
张渊松了口气,连忙谢道:“多谢二叔,这下我就不担心了。”
张世民叹了口气,说道:“贤侄,你也不要怪老大,他虽然做错了许多事情,但毕竟是你的父亲啊,你总该体谅他的难处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怨恨老大!”
张渊心里一阵苦闷,他对张世民说道:“二叔,我没有怪罪老大。不过老大做了那些恶事,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张世民点头赞赏道:“贤侄果然胸怀宽广,我相信老大一定会因此受到惩罚的。贤侄先暂且住下,待我料理完秦国公后,再来陪你饮酒叙旧。”
张渊道:“好的,一言为定!”
……
张渊回到自己的府邸,刚坐下,就见儿子张元霸兴奋地走进大厅,躬身施礼道:“孩儿参见爹爹!”
张渊摆了摆手,示意他免礼,问道:“最近过得如何?”
张元霸恭敬地说道:“多谢爹爹关照,孩儿过得非常好。”
张渊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这次立了大功,我决定奖励你,你想要什么,尽管说,爹爹绝不吝啬。”
张元霸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爹爹,孩儿现在没钱,不如给孩儿两匹马吧,孩儿骑马去玩玩,顺便赚点钱买点粮食!”
张渊哈哈一笑,欣慰地说道:“原来你喜欢马啊,爹爹给你挑选两匹宝马,供你驱使。”
张元霸连忙谢道:“谢谢爹爹!”
张渊道:“现在我有件大事需要你帮助。”
“爹爹有何吩咐,孩儿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张渊道:“你去秦国公府,告诉那个狗屁秦王,他若不释放你父亲和你母亲,我必率军攻打洛阳,血洗秦王府!”
张元霸吓得浑身哆嗦,结巴道:“父亲,秦王可是天子啊,我们不能对天子不敬,否则……。”
“哼!天子又如何,我不惧他!快去,晚了我怕他会反悔。”张渊呵斥道。
张元霸无奈,只得退下去了。
张元霸来到秦王府,找到张宾。张宾疑惑地问道:“元霸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“大伯,我奉父亲的命令前来告诉你,张渊已经回来了,而且他准备进攻秦王府!”
张宾神情一惊,急切地道:“他真的敢对秦国公动手?他不要命了?”
张元霸道:“这种事情谁知道呢?大伯,我觉得我们得立即通知王爷才行。”
张宾道:“这件事容我想想。”
随即对张元霸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考虑清楚了再来找你。”张元霸点了点头,退了下去。
当天夜里,张宾便来到秦国公府找到了朱瑜。
将张渊的威胁详细说了一遍,朱瑜勃然变色,惊骇莫名地说道:“居然是他干的,他简直丧心病狂!”
“这件事非同小可,必须立刻告诉陛下,免得酿成大祸。”
张宾急声道。
朱瑜站起来背着手在房屋中踱了几圈,停了下来,扭头对张宾道:“你立刻赶去洛阳。”张宾抱拳应诺,随即离去了。
“老爷,大门口来了两千多个黑甲骑兵!”
张渊心头一惊,连忙披衣而起,急匆匆地朝府衙外走去。张渊赶到大门口时,只见秦国公陈庆和正在大门口和守卫激烈争论着。
周围聚满了百姓。张渊连忙上前喝止,众家丁立刻散开。
张渊冲陈庆和道:“秦国公,你为何带着大军闯进我府邸?”
“老国丈,你误会了,这不是我带领的兵马,乃是秦国公麾下虎豹骑。”陈庆和解释道。
张渊感到十分诧异,皱眉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启禀老国丈,我们是奉秦国公之令来捉拿逆贼张世民!”陈庆和抱拳道。
张渊大吃一惊,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们要捉拿谁?”
陈庆和指着张渊身边的张元霸,冷冷地道:“就是这位逆贼!”
张元霸怒道:“胡说八道!我不认识什么秦国公,你们休要栽赃陷害!”
陈庆和冷声道:“逆贼,休要狡辩,你偷盗秦国公府,罪孽滔天!”
“你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?”
陈庆和冷哼一声,道:“我奉国公之命,特来捉拿你!跟我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