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砸在了墙壁上,半天没有反应。
苏杭一脸戾气走上前,抓住他的头发,迫使苏传邦抬起头。
苏传邦此刻嘴角流出了血,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苏杭知道他这一脚,是冲着苏传邦的五脏六腑去的。
嘴角溢出鲜血,定然是内脏受了伤。
“现在知道如何回话了吧,我只想听有关蓝微微的一切,在我面前糊弄,就别想着从这个巷子走出去。”
过嘴瘾会死吗?
在苏传邦的意识中,他从来就没有吃过亏,一向性子泼辣的蓝微微,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。
顶多骂的他面红耳赤,也不可能对他有分毫的影响。
自从见识了蓝微微泼辣又让他动心的一面,他每天夜里都想着如何征服。
不知道有多得意。
今天晚上苏传邦这才意识到,原来过嘴瘾会死的。
他可能会提前结束人间的旅途,到阎王殿报到。
他鼻涕眼泪喷的到处都是。
“各位哥哥想要听什么?你们问我如实回答,蓝微微我真的没碰她一指头,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偷偷藏起来胡思乱想。”
苏杭只要一想到苏传邦夜里,乃至梦中对蓝微微有其他的非分之想,他手下的力道越大
再一次狠狠揪着他的头发。
“蓝微微之前做过伤害你的事吗?你为什么只针对她一个,而且抓着人家不放?”
苏传邦提起这件事情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家虽不是说是大富大贵。
可有城市户口,父母有固定的生意摊儿,每个月也不缺钱。
他又在工商局工作,铁饭碗铁、工资,多少人羡慕。
可偏偏蓝微微对这些不稀罕。
越想越气眼里布满了冷意。
苏杭的耐心耗尽,揪着他的头发,咣的一下撞到了旁边的墙壁。
苏传邦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,鲜血顺着鬓角流了下来。
他清楚的看见苏杭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儿。
这才意识到说不出最真实的原因,他真的会被弄死在这条巷子里。
明天早上即便有人发现,未必能找到杀他的人。
“别杀我,别杀我,我说我说,蓝微微是我未婚妻的堂姐,我是在与未婚妻订婚的时候,无意间瞧见了她。”
“她长得就像个狐狸精,勾的人心里痒痒,我只堵着她说了几句话。”
苏传邦明显感觉到他每说一个字,头顶那人浑身的冷意越盛。
巷子里太暗,加上来人将自己的脸堵得严严实实,他压根看不清楚是谁。
只能猜测,也是无意间看上蓝微微,要追她。
想提前了解一下蓝微微的过去,顺带掐掉某些烂桃花。
可为什么要将他往死里打呀?他想不明白?
“还有呢。”苏杭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,空闲的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。
若是他再敢说出不着调的话,一拳打掉他的牙齿。
“谁知蓝微微跟她妈一样是个母老虎,刚说了两句话就炸了,差点将我揍了一顿。”
“我作为一个大男子,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,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将她拿到手。”
苏传帮越说越气,已经忘记旁边有几个人虎视眈眈,想要撕了他的脸皮。
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祁业听到这话,瞧见不远处的板砖,一把拿到手里,就要砸到他的脸上。
苏传邦吓得一哆嗦,继续说。
“我心里自然不甘,回头找到了我的未婚妻,没想到她竟然同意让我勾搭自己的堂姐。”
“还说我在外面偷吃,她不会管,但必须搞坏蓝微微的名声,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,以后任由我们拿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