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浮君愣了瞬,忽然门外江儒脸色大变,顾及不了凌浮君还在里面和拓跋允私谈。
他便闯入进来,向拓跋允行礼道歉,又道:“王爷,京城出事了。”
江儒伏在凌浮君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,却使得凌浮君脸色大变。
他怔了瞬,连忙行礼告别。
程凌棠正在隔壁酒楼雅座,她看着凌浮君慌张上马就觉得可笑至极。
忽然,拓跋允打开窗,循着视线往上看。
程凌棠正倚在窗边,嘴角还噙着笑。
拓跋允垂下眸,道:“走吧,回宫。”
侍卫不解,问道:“王上此次出宫不就是为了见程小姐吗?”
他含笑道:“要不说你笨呢?她想做的事孤全力支持便好了,如今她正快乐着孤就不去扰她雅兴了。”
另一边,酒楼。
包厢内摆满了佳肴,舒儿也端坐在凳上,举着酒杯庆贺道:“以后小姐便可高枕无忧了。”
程凌棠笑了瞬,道:“临王如今是失了方寸了,咱们且看着这事态究竟能变化到哪一步。”
舒儿自顾自喝了一杯:“小姐这步棋走得也太妙了,把温小姐用边城半数妇孺换西域圣药这事印在纸上,又把纸洒满了大街小巷,现在无人不知这件事。如今大昭刚战败,正是需要安稳民心的时候。纵使陛下和临王有意包庇,但那么庞大的民怨他们怎么能抵挡得住?”
“咱们呀,就提前吃了这顿庆功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