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里面的人却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程凌棠心蓦然松了口气,自己何尝不知道拓跋允于自己的心意,可自己现阶段没有办法给他回应,或许在未来,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办法给他回应。
如此,自己又怎么能去耽误他呢。
周漾打开撬开坛子,一手拖着酒坛就自顾自囫囵喝下一大口。
他说:“今天看来小姐是并没有得偿所愿,那咱们今天就不论过往,不议未来。只谈今朝,我们今朝就该要痛痛快快喝酒。”
程凌棠也拿起酒,便喝了起来。
她说:“周漾,你的酒量有多少?”
“那定然喝趴你是定然不在话下的。”
程凌棠便笑,笑得合不拢嘴,她的酒量纵是凌浮君也不一定能喝得过她。
她自小便在家中喝米酒,后来凌浮君将她送去了山庄,她无聊时也和拓跋允一起喝酒。西域人能喝,她的酒量也越来越好。
而周漾是西域人,所以酒量肯定也不差,但比起拓跋允肯定差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程凌棠举起酒坛也喝了口,道:“周漾,你这些天看书了吗?你别忘了你还要参加今年的科考呢?”
周漾顿了顿,道:“书上内容虽是前人所作,但只能作为一个参考。因为各个朝代,各个国家所需要的治理策略定然是不一样的。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的肯定是如何将国家治理好,而不单单是应试这么简单。”
“所以我这次来大昭,就是想结合大昭的治国策略,看能不能对西域有些实质上的改革。”
他看向程凌棠,问:“小姐呢,这次来大昭是做什么生意?”
程凌棠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怔了瞬,道:“这次来我准备将大昭的药材种植技术带回西域,这些日子我大概也学习得差不多了。西域虽物资匮乏,但是现阶段最需要的还是药材。我希望能在西域开个药堂,专门售卖平价药材。如此那些平民百姓也能看起病,那些感染了风寒的人也不会就因此失去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