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坐骑不会轻易离开他的身,咱们得尽快赶到大秦去!”
翟墨心念主子,只想着尽快到大秦去一探究竟。
“慢着——”
老成的江奉玺却开口拦住他们。
江奉玺沉下眉目,吩咐道:“他们兴许是遇到了麻烦,为安全起见,咱们得分开行事。”
“父亲请说。”
江尧年也担心江凝的安危,只想尽快弄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“贺公子不能出事,大秦都城让老夫和年儿去便可。稚儿,你留在贺公子身边,好好保护他,等我们的消息。”
江奉玺沉声道。
“祖父,稚儿怎能让您和父亲去犯险?”
虽不知道江凝他们出了什么事,可这会儿自己躲在身后,江稚只觉得心有愧疚。
“这种时候,别意气用事!”
江尧年斥他,他们时间紧迫,此刻并不是谦让的时候。
贺繁州上前拍拍江稚肩头,道:“就听老护国公和将。军的吧。”
他们越是下不了决断,越是耗时。
江稚点了点头。
很快,江奉玺和江尧年随着翟墨离开。
贺繁州和江稚则待在大秦边城,先安顿下来等他们的消息。
此外,贺繁州留了个心眼,叫祁连暗自跟着他们,以防遇到不测。
三日后,谢沉胥在大秦皇宫中醒过来。
“阿胥,你终于醒了!”
一声熟悉又惊慌的声音从耳边想起,谢沉胥睁着朦胧的眼看眼前的人。
直到将她的人影重叠在一处,谢沉胥才发现她哭成了小花猫。
“你的病全好了么?”
谢沉胥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,只知道自己在昏迷前和江凝双双从马背滚落到地上。
“高热已经退了,还在喝药。”
她长睫沾着泪珠,此刻的她性格柔软乖巧到不行,好像没有了以前和他作对倔强的样子。
谢沉胥撑着伤口上的痛楚,伸手替她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痕。
“我也没事了。”
他笑着宽慰她。
“你骗人,你的唇色还白着,脸色也苍白得很。”
江凝不信他的话,略带恼意道。
“看来以后骗不了你了。”
谢沉胥无奈笑笑,随即打量起眼前屋子。
江凝见他四处查看,开口告诉他:“这是在大秦皇宫里,是守门的将士发现咱们后禀告给四皇子,四皇子和王妃将咱们救了回来。”
“你的病也是他们给治好的?”
谢沉胥疑惑看她。
“嗯,他们请了宫中御医给咱们看病。”
“你中的,好像是一种极为难解的毒箭,但是还未找出放箭之人。”
江凝只从外面守着的宫人口中打探出一点消息,并未知晓太多。
“毒箭?”
谢沉胥眉头紧拧,想对他放毒箭的人倒是不少,可真正能在他面前放箭的人却是没几个。
“也怪那日我烧得严重,又起了大雾,不然你应当不会受伤。”
江凝满是自责道。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谢沉胥边说着,边仔细回忆起那日发生的事。
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,便听到门口传来道吩咐声:“将门打开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
紧接着,外面宫人打开殿门,便见一道身穿锦绣华服的熟悉身影从外面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