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今天过来的做法无疑自虐，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，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，封淮北和凌暖到底是怎么相处的。

看着如此登对的两人，凌意绵自嘲一笑。

凌暖察觉到了凌意绵的视线，朝着凌意绵这边看了过来。

她唇角勾着笑，然后微微侧头和封淮北低声说了一句什么，封淮北的目光便朝着凌意绵这边看了过来。

凌意绵清楚的看到封淮北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，然后皱起了眉。

她平静的迎接着封淮北的目光，没有任何表情。

李叔忽然之间明白了凌意绵到这边来的目的，连忙为封淮北开脱。

“少夫人，少爷可能只是为了凌氏未来的发展才会带凌小姐来参加这场宴会，他们之间……”

凌意绵没等李叔把话给说完，便轻声说道。

“他们之间就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，我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
李叔愣了一下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凌意绵的话。

凌意绵继续轻声说了一句。

“李叔，我明白的，我一直都明白，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。”

她一直都明白，自己只是封淮北的退而求其次。

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在感情上也是凌暖的手下败将，更不愿意让自己在凌暖的面前处于劣势的状态。

可是，从一开始她就输了。

就像是凌佳沁所说的那般，她捡了凌暖不要的男人，并且还无法让那个男人把心思给放在她的身上。

可笑又可悲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