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不慌不忙的模样,“本官自然知道,这并不能叫你心服口服,可你慌什么?”
昭庆帝也看向他。
只见谢韫眼神一扫,落在一人身上,“启禀陛下,微臣已经查清楚,擅自篡改榜单的正是宋大人。”
被点到名字的那一刻,宋源脸色一白,然后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冤,“陛下,微臣冤枉呀!科举何等重要,不仅考生的试卷有禁卫军一刻不停守着,榜单拟定之后,更有重兵把守,微臣根本靠近不了,又如何篡改?”
谢韫请示过昭庆帝后,又叫人带上来一个人证。
是负责看的一个禁卫军。
“启禀陛下,那日首辅大人与几位阅卷官离开之后,宋大人竟折返回来,说是落了东西,非要进去取,属下不敢得罪宋大人,只能放他进去,自从封存榜单之后,只有宋大人擅自进去过。”那个禁卫军跪在昭庆帝面前如实说道。
宋源一听顿时大汗淋淋。
昭庆帝瞬间勃然大怒,“科举乃是为国取才,宋源你可知该当何罪?”
宋源面如死灰,他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谢韫补了一句,“宋大人,擅自篡改榜单可是要诛九族的,若只是从犯的话,兴许还能保下自己的家族,宋大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说,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”
沈宴给了谢韫一个讥诮的眼神,他是用了宋源不假,可宋源敢说吗?
宋源心一横,他重重将头磕在地上,“陛下,是微臣与首辅大人不睦,这才起了陷害他的心思,此事与旁人无关,全都是微臣一人所为,微臣自知罪该万死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首辅大人可听到了?不知此事与我何干?哦!我懂了,首辅大人向来对我意见颇多,最见不得陛下宠信与我,所以才把这个天大的罪名安在我头上,想要借此除了我。”沈宴咄咄逼人道,说着他看向昭庆帝,“首辅大人如此诬蔑属下,还请陛下为属下做主。”
谢韫实在没有想到,都这个时候了宋源竟然还不肯供出沈宴,但他也不惧就是了。
“宋大人说是因与本官有私怨才这么做的,敢问宋大人,前两日分批存钱汇丰钱庄的那三十万两白银,又作何解释?”他说着呈上汇丰钱庄的收据,上头有宋源亲笔签下的字。
宋源实在没有想到,谢韫竟连这个也查到了,他当下大声说道:“此乃微臣这些年贪墨所得,陛下,微臣还是那句话,并无任何人指使微臣。”
谢韫厉声道:“既是你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