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今天就把人给打了!”
陆令筠:“......”
实在是三人成虎,杜若今天只是拦着了碧娢,拉拽撕了她衣裳,可从李侍卫嘴里添油加醋传出去就成了杜若当街打了碧娢一顿,从她身上强行把香囊夺回去,闹得人家碧娢姑姑非常难堪。
程云朔听后气愤难当,闷声就回了府。
因为,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说杜若。
“杜姨娘今天确实跟我一起出门了,可我没听说她打人。”陆令筠觉着这事荒唐,她不由道。
“哼!把人家衣裳都撕烂了,李侍卫亲眼看到的!”
陆令筠:“.......这事我明天再调查一下。”
程云朔听到这里,那紧锁的眉头便是松开,他把凉茶一饮而尽,“好,这事就交给你处理。”
从陆令筠那儿吃完饭离开,程云朔气消了大半截,有陆令筠当家,他倒是省心得很。
便也不再找杜若麻烦,可走到通往小荷院的岔路时,他毫不犹豫选择不去了。
今天不去了,回自己摇光阁休息。
他刚刚提步走两步,便是听到身后那熟悉的娇嗔声。
“师父!”
程云朔假装听不见,继续往前走,身后便是传来了小跑的声音。
“你要去哪!”
杜若震惊的看着面前二十四五岁的女子,痴痴的抓着她的肩膀。
“姑姑,你没事吧!”跟在那女子身边的小姑娘忙扶住她,转头怒瞪着杜若,“你怎么这么粗鲁啊!”
她拉着碧娢的肩膀,要把杜若的手推开,撕拉一声,杜若拽住的衣衫被扯开一片。
杜若这才松开了手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“算了。”那碧绿色常服女子开口。
她抬眸看着面前痴傻盯着她的杜若,眉头轻蹙一下,从腰间取下那枚香囊,“姑娘,你说这枚香囊是你的?”
杜若如梦方醒般看着面前的香囊,她伸出手一把夺过来,再次抬头的时候,眼底又惊又奇又带着火气,“你哪里弄来的!”
“你这人真是无礼,这是我们姑姑拾来的,又不是偷的抢的,而且你这香囊绣得这么丑,谁稀罕要呀!弄得是我们特意偷你这么个破香囊似的!”小姑娘睨了她一眼,“还把我们姑姑衣裳撕破,你是哪家的娘子,如此之粗鲁!我们要告诉你家官人去!”
“算了别说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碧娢抬眸,深深的看了一眼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