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皇上一向是知道沈君月说话很利索的,但是没想到尺度还能这么大。
郡主在一旁也直接爆炸,满眼委屈的道:“沈君月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,皇上还在这里,你妄议……”
“好,那咱们就不妄议那些事情,咱们单独说说,你们刘家草菅人命这件事情,当时外面那么多百姓看着,你们想要狡辩也没有那个条件吧?”
此话一出,刘家母女瞬间不说话了,纷纷看向皇上。
“皇上,我们没有想过要伤害那个女人呀,是她自己看着齐王府豪华就乱走,被人发现一时间惊慌,才掉进了井里的。”
听到这话,沈君月嗤笑一声:“这话你们自己说完相信吗?皇上不会也相信了吧?”
皇上:“……”
看来今天的事情沈君月是不想轻松揭过去了,他神情严肃,刘家母女想要求饶,皇上却严肃的看向池公公:“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刘毅倒是坐得住,去派人将他叫过来,朕有话要问。”
“皇上,此事跟大司马无关,他不知道我们母女做的事情。”
“这么说,司马夫人是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了?”沈君月顺势反问。
郡主一听沉默,眼神狠厉的扫了沈君月一眼。
沈君月丝毫不放在心上,彼时池公公已经出去了。
一时间,大殿之上变得异常安静,郡主心里不免担忧,看着自家女儿再想想丈夫,她还是走到皇上面前,直接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,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是我将那个妇人给杀了,我夫君不知道,陛下也知道他一直忠君爱国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
命妇杀人是要下大狱的刘皎月没想到娘亲就认下了,吓的连忙阻止。
他们可是皇亲国戚,皇帝要臣,就处置了一个不肯配合的小妇女罢了,何至于要落到这幅天地。
“皎月,是娘没有教导好你,若是娘走了,你有任何事情都同你父亲商议,不要再闹脾气,好好跟齐王殿下过日子。”
夫人说完看向皇上,可一贯是刁蛮的刘皎月哪里能猜到郡主的良苦用心,抱着郡主哭道:“不,不是的,我不要,那就是个贱人怎么能跟娘亲这样的千金之躯比。”
说完,刘皎月又看向皇上:“皇帝舅舅难道认为一个农人贱妇比我娘亲的性命还金贵吗?”
听到这话,沈君月都震惊了,竟然还有人能无知到这个地步。
她没说话,眼神却是越发冰冷,皇上也不由挑眉,像是没有想到刘皎月能说出这种话,他拧眉眼底的怒意汹涌之时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。
郡主给了刘皎月一个巴掌。
“你住口,我一时为了你和王爷的婚事鬼迷心窍,身为大承郡主却没以百姓为先,你身为名门贵女,将来是要继承母亲郡主称号的,又怎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。”
郡主说完,一脸痛心疾首,给皇上磕了三个响头。
沈君月见状都不由的柔柔额头,郡主还真是豁得出去,看来是看明白眼下的形式是不利自己的吧?
只是她那个女儿却迟迟不懂。
沈君月就在一边看着,不难等到刘家这次自掘坟墓。
“皇上,母亲跟您一起长大,是什么脾气秉性最为清楚了,娘亲……”
刘皎月开口想要帮郡主求情,沈君月不咸不淡的道:“未来郡主这话的意思是,皇上早就知道郡主娘娘会草菅人命,这话看上去说的是理解,可感觉却像是说皇上没有尽到监督之责呢?你们犯事,还想皇上背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