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这是两件事,怎么能混为一谈!”屈氏心虚地辩驳道。
“好,既然将军府认定华锦年已是永安侯府的人,那就请把她的身契交给我。”凌景彻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屈氏眉头一皱,“你要她的身契?”
“她的身契既然在将军府,那自然不能算我的人,我也没法给你个交代,至于这婚约,也依然作数。”凌景彻有理有据地说道。
然而,屈氏巴不得借此取消婚约,对着下人吩咐道:“你回府将华锦年的身契拿出来,直接送到永安侯府即可。”
下人应了一声出去了,华薏葶着急地拉住屈氏的手,“娘!不能给!”
屈氏哪管她的想法,把她按住,对凌景彻说道:“希望世子说话算数。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凌景彻说道。
“身契已经派人过去了,世子打算怎么处理华锦年?”屈氏问道。
说到底,她也憎恨华锦年那张脸,只是她考虑的比华薏葶多,不会冲动用事。
这次最好能直接处理掉华锦年。
“华夫人既然要一个交代,那我肯定要把事情弄清楚,这样才知道用什么惩罚才合适。”凌景彻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屈氏嘴角一歪,“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?直接发卖了便是。”
“怎可如此随便,至少得有个证据吧。”凌景彻说道。
屈氏眼皮一跳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世子什么意思?”
凌景彻不语对凌一做了一个手势,“搜他身。”
华薏葶立马跳起来,心虚地阻止,“不行!”
她扯着屈氏的袖子,小声地说道:“娘,你快让他们住手,我给他的银票有华府的印章。”
屈氏眸子瞪大地看向她,好似在埋怨她不争气,“你怎么回事,这是能随便给的吗?!”
华薏葶自知理亏,没有说话,屈氏只好出声阻止,“先别搜了!”
然而凌一只听命于凌景彻,加上动作利索干脆,两三下就将那男子身上的东西都扒了个干净。
一些银票和一个瓷瓶,凌一打开闻了闻断定道:“这是春药。”
他将银票递给凌景彻,华薏葶的脸色变得苍白,脑子只有完蛋了三个字。
凌景彻看到银票上的印章故作惊讶,随即展示给大家,“大家帮我看看,这是不是将军府的印章?”
赵国安凑过去看了一眼,语气沉沉地说道:“确实是将军府的印章,不像作假。”
他目光射向倒在地上的男子,厉声道:“你还不肯说实话吗?”
那男子环视周围,一边是威胁他的屈氏和华薏葶,一边是杨国安和世子等人。
都是他得罪不起的权贵。
“你若是肯说实话,从轻处理。”赵寒雪突然出声说道:“就算有人威胁你,赵府也能保你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