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光是这样靠近，许幼凝都会感觉到压迫力。

她不肯张口，只是摇头。

沈行知抱她，她没挣扎，僵硬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真实心理。

“人是会变的，接受也没什么难的，对吧？我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沈行知了，阿凝，你得学会习惯。”

这些话，很现实。

许幼凝艰难的开口：“既然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沈行知，又何必记恨从前的许幼凝？你帮我的，我都记得，我还你……”

“阿凝……！”沈行知隐忍着情绪，打断她的话：“别说我不爱听的，现在乖乖吃饭，吃完我派人送你回家。”

许幼凝明白，要走，得先听话吃饭。

她味同嚼蜡的吃下了一整碗白米饭：“现在可以走了吗？”

她这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样子，让沈行知很烦躁。

他走到她跟前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：“阿凝，你这样，我怎么放心放你走？”

阿凝，阿凝……

明明是曾经最亲近的称呼，可为什么现在从他嘴里叫出来，变了味道？

如同魔咒一般，让人惶恐不安。

浴巾的腰带被解开，沈行知优越的身材展现在许幼凝眼前。

她知道他想做什么，但不明白。

也或许，此时此刻，只有用这种方式，才能暂时隔绝开那些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，短暂的拉近彼此的距离。

随着浴袍落地，许幼凝看见了他肩上那些狰狞的咬痕，是她昨晚在车上留下的。

几乎每一处都深可见血。

那时候她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