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距离,许幼凝可以咬到他。
沈行知预判到她的动作,掐着她的脖颈,让她动弹不得,一动就是窒息的感觉。
她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,可偏偏又有种致命的快感,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的理智。
猝不及防的冲上云端,让她大脑陷入空白。
她大口喘着气,还没回过神来,沈行知又将她拉起,从身后贴了上来。
正是最敏感的时候,她受不了这样狂野的侵占,知道他不会罢休,于是升起了一种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。
既然想疯,那就一起疯好了!
在得到主导权的时候,她跨坐在沈行知身上,腰肢都快要扭断。
亲眼看着他的眸子从清醒到迷乱,再到最后的失控,她莫名有种胜利的快感。
一整晚,分不清谁在上多少次,唯一确定的是,都疯了。
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,许幼凝除了累之外,酒已经醒了。
天色微亮,光线慢慢的从天际蔓延到繁华的都市,让一切见不得光的东西,都变得无处可藏。
在天完全亮起来之前,许幼凝离开了这处宅子。
她和沈行知,谁也没说话,不需要言语上的缠绵,也不需要道别,沉默在这时候显得刚刚好。
送她走的是梁秘书,昨晚她留在KTV的车,已经被开回居住的小区的车库了。
到家后,她倒头就睡,折腾了一夜,这会儿头疼得厉害,公司是去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