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几天许幼凝没有再去三楼吃甜点。
她怕别人看出她和师傅熟,抽丝剥茧带出什么来。
沈行知突然发信息问她:【怎么不去三楼吃东西了?】
她心脏突突狂跳了好几下,有种奇怪的感觉和猜想,又觉得不切实际:【不爱吃甜的。】
沈行知回复:【我让师傅做点咸的。】
不切实际的猜想,好像又有点实际了。
许幼凝揉了揉太阳穴:【别告诉我,你搞这出是为了能让我吃上过去的味道。】
沈行知没否认:【不会有人知道,那里公司每个人都能去。】
还真被她猜对了。
她觉得沈行知这种行为很危险:【大哥,求你了,别害我,我真不想死。】
她肚子里还揣着崽,现在出事就是一尸两命,她是真怕。
沈行知不理解,他已经很克制了:【师傅会守口如瓶,不然我也不会聘他过来。凡事不要想得太悲观,你只管做你自己,剩下的我会善后。】
发完这句,沈行知就没再说话了。
许幼凝感觉得到,他在尽量的和她保持距离,平时基本不会有机会接触,唯一能碰面的地方,就是下班后的车库,匆匆一眼,状若不熟。
或许的确是她想得太悲观了,她只是害怕,连带着孩子一起冒险……
一月末。
沈氏宣布了婚讯,沈行知和沈周叔侄俩各自的婚礼和订婚的时候一样,都安排在同一天。
许幼凝知道自己不应该有情绪,可是想到那天在雪山脚下的名宿,沈行知对她说,他不会娶勖湘怡,还让她等……她还是会觉得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