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什么,缺了什么,如今宇文澈又在一旁,他总是隐隐有种担忧,好似他一旦松了握着的手,她就不会再属于他了。
这种即将失去的感觉,让他委实有些忐忑难安。
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,这样抱着小心思忐忑的自己,实在都不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。
可顶天立地又如何,强势又如何,卑微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