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不过分吧,酥肉,蒸饺,蹄筋,于是蒋馥莹便拿起筷子小口慢吃。
“下次见面,我们把该做事情做了。”祁渊在蒋馥莹咀嚼时,突然问她,“你吃孤王三道菜,总得回报点什么。”
蒋馥莹被呛到了,咳嗽几声,“我爹的事情,我是真的打算另外想办法了,我不敢继续将希望放在你身上了。”
“我看不透你想法。怕你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试错的资本…”
“祁渊,你是好人,别对我家人动私刑,你就看我没头苍蝇似的来回撞,从深冬瞎折腾到秋后,也很可笑不是么……”
因为属实害怕他再传周家人抓她,没报复成周家反而被浸猪笼,她承受不住。
蒋馥莹笑着颤声说,“她们发烧的发烧,怀孕的怀孕,哎,可以不私刑么…你一直不说话…不说话是默认不会用私刑么……”
祁渊凝着她颇久没有言语,许久,“嗯。”
蒋馥莹得到他一个嗯字,便把心放在肚子里了。
简餐后。
蒋馥莹身上一暖,祁渊将她拥在身上,用披风把她裹住,把她冰凉的脚握在他手心暖,他看着窗外落雪,她窝在他怀里看窗外落雪和那个农家餐馆。
祁渊将下颌抵在她的项顶,“今儿回去周府,打算给周大人挑灯磨墨,陪他抄录一夜臣子规?累了就回你屋里一起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