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凝她一眼,“我边抄臣子规边难受,差点去你屋里逮你。要不是时间紧,真去把你半夜提溜出来陪我熬。”
蒋馥莹心想还好他时间紧,不然她睡觉都睡不安生。
这男人嫁的真‘值得’,妻子睡个好觉他可觉得不公平了,就该围着他全家转悠,操劳至死。
“回答啊你。”周芸贤沉声道。
“回答什么?”纳闷。
“你在同本卿赌气?昨儿是故意睡一长夜不来看我,让我难受?”周芸贤重复。
“是又怎么样。反正阿郎也不在乎莹莹了,以往阿郎对莹莹都好温柔。现在的阿郎太坏了。莹莹的钱银都不想给阿郎花了,阿郎让我觉得付出的不值得。”蒋馥莹半真半假的说着,“昨儿多大的雪,伞也不留一把。”
听到付出的不值得,听到钱银,周芸贤心下一凛,多处用项都需要她的嫁妆,马上今上的寿辰,还有燕青那边都需要大额支出,轻声道:“好了,莫生气了。你好好帮我抄录臣子规,早点完成了,我回屋搂着你睡一会儿,亲热一下,哄哄你,咱俩还没近亲过,你这几年受委屈了。”
蒋馥莹面无表情,那他不是想屁吃呢,还想同她亲热,亲热个豆哦,这害她满门待斩的刽子手哪能引起她性冲动,这都可以冲动,她和畜牲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