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软的发丝在项顶被发簪固定久了,有些温柔的弧度。
祁渊便立在蒋馥莹身前垂着眸子望着低着面颊的她,他知道她不会吃他同别的女人的醋,她不必澄清的这样快,好似他是牛鬼蛇神,会玷污她名声。
周大人每天都可以看见她就寝前散着发丝的样子么。
蒋馥莹看着被他捏在指间的属于她的发簪,抬手从他手里抽过来,抽的时候遇到不少阻力,她快速将自己的头发挽在脑后,她觉得在男子面前散着头发太亲密暧昧。
“我这里有苦参,去给你冲一些解酒。你都知不到时令。那奢侈场合都没有,我这里不会有。”
说着,蒋馥莹立起身来,打算走去內间密室去取苦参。
嫁妆和药材柜都在密室里搁着,密室的密钥只她一人知晓。
才走三两步,但觉得腰间一紧,紧接着身体被祁渊擒住,重重地按在墙壁上面。
后背撞在挡在墙壁和她之间的他的手臂,并不作痛。
“你是不吃醋。”祁渊将身子欺了过来,贴上她的,“可是祁某吃醋怎么是好。”
说着,祁渊低头发狠吻住了蒋馥莹的唇瓣,舌尖熟稔地撬开贝齿,将她不喜欢的酒酿气染满她的口腔。
“你身上沾满孤王的味道了,让周大人也吃醋好不好凭什么只孤王一人吃醋”
蒋馥莹别开面颊,他猛烈的亲吻便落在她的颈项,祁渊撕开她身上中衣,将细嫩处在齿间轻轻碾磨,女人身体的战栗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。
“祁渊,你喝醉了。”
“不喝醉如何酒后乱性。孤王不是不知道何为离经叛道”他不是不晓得身边朋友不看好他和人妻纠缠的举动。
此时暴风疾雪,砰一声,窗子被风雪吹开,使少主分了神。
蒋馥莹趁势连忙从祁渊怀里脱出,将衣衫拉起,肩膀掩在衣衫底下,步去将窗扇关起,看了看外面的天,阴霾的厉害,她回头看了眼靠在墙壁上满眼情欲的祁渊。
“雪下得紧,风又大,不好赶路,你如果醉得难受,就躺床上睡会儿,雪小点再走。”
祁渊呼吸尚且很有些乱,“蒋馥莹你何必故作冷淡,你明明有感觉,觉得对不起周芸贤,又想卖身救父。你别既要又要。”
“你醉完了祁渊。”
蒋馥莹便走过来,扶住他手臂,把他往床边去扶,到了床边。
祁渊坐下来,身体一倾便躺了下来,他个子高,没有脱鞋,靴子悬一截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