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馥莹便自在的咳嗽了几声,并且她的咳嗽没有遭到少主冷眼和嫌弃,她快速看看他清俊的面庞,她眼睫上的泪迹还未干透,看起来梨花带雨,“这是谢谢你刚才没有像别人一样奚落我。虽然你只是只字片语,对我却是很大的鼓舞和救赎。你这也属于以德报怨了。果然少主胸怀豁达。”
说着便很仔细地帮他捏手臂,祁渊索性坐在山洞内石椅上让她捏,蒋馥莹便给他从手臂捏到了肩膀。
手法确实挺好,他僵硬的肌肉得到了缓解,可见她常给周大人按,祁渊把眉心拧了,“这手法练了七年,果然是老道得很。”
蒋馥莹见他非但没有被取悦,反而烦躁了起来,便将手停了下来,束着手立在他身边,她确实给周芸贤按过,这个她不能否认。
“你说要求情叫你看见,是你随孤一起进宴席去见皇帝,还是怎样?”祁渊立起身,询问道:“若是你要看,你跟来吧,进宴去问两句你立旁边听着就是。”
蒋馥莹犹豫道:“那我肯定不能公然跟你一起去的,宴席里面那么多人,我夫郎,我婆婆,我大舅都在,你家邱梦,你未婚妻夏凝,你父母叔伯也在。人言可畏。”
旁人肯定猜测她用的什么狐媚法子使太子面圣为她父亲求情,他的亲人一定容不得她,而且回周家自己也有受不完的质问。她若是被周家从自己宅基地扫地出门,这辈子可太憋屈了。她不想给祁渊和自己招来麻烦。
“害怕叫周芸贤看见同孤在一起,影响夫妻感情,是吧?”祁渊轻笑,“你想利用孤,又不想孤打扰你生活,好处都让你占了。行,你说怎么办。这笔买卖总得完成,孤王就看看,你究竟能躲到什么时候,就这么难么,蒋馥莹。”
蒋馥莹低声说,“你叫人给我准备一身小太监的衣裳,往年寿宴献礼,陛下都在内殿,臣子逐一去献礼,那时人少,我扮作小太监跟在你身边假装是你的下人,你趁四下没人,领我去见今上,然后你替我父亲求情给我听,我看见了,我就相信你,我们明天就发生,不然这辈子你也别想。”
祁渊冷着面庞看她,“你是懂取悦的。你猜孤被你雪藏,像个不见天日的面首,孤开不开心?”
蒋馥莹被他斥的缩了缩肩膀,“你不知道我情况我也很小心地付出我的信任。我眼下只有这份真心了,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信任。我什么都没有,但你想让我信你,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孤知道你情况,你早叫看守下冷宫警告过孤王,不可以出现在你和周大人身近,打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