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脑海出现蒋馥莹那毫无防备的睡颜,心下很有些缠绵之感,“你不说,她怎么会知道?你非告诉她孤外头有一个?”
谢锦当下里发懵,对哦,自己助纣为虐和少主一块瞒着侧妃娘娘不就行了?可是这样对无辜的侧妃娘娘不公平,“爷,这样是不是不太好……”
祁渊低声道:“去吧谢锦。告诉邱梦孤会按时用药,叫她不必挂心。忙完这几天去看她。”
谢锦往太子眉梢眼角看了看,大底看见仍有浓重的欲念,只怕是这五日难出这屋子了,实在看不出殿下是这种可以和女人足不出户的性子,突然看见殿下手背伤口,便焦急道:“爷手上伤需要传太医处理么?”
“不用太医处理。”祁渊摆手叫他下去。
待谢锦退下。
祁渊静了下来,耳边回响着蒋馥莹说的话。
-我被我父亲软禁了,祁渊-
-软禁了一个月零九天-
-我父亲以死要挟我不准和废太子纠缠-
他可以理解为那一个月零九天里,她心中念着他?她心里曾有他,虽然不多……
气死了。
谁家女子一个月零九天就放弃自己即将共度一生的男人的?若是打个仗年,回来怕是她早和人跑的没影没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