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看着她凌迟那只布偶,问她:“你今晚不回去,会麻烦吗?”
蒋馥莹意识到周芸贤是祁渊叫燕青约出去的,原来祁渊一早就谋划要她代为产子,她左手伤了,不耽误右手吃饭,从他手里接过汤匙和筷子,便自然地吃饭。
“肯定是要回去的,我不回家我在这干什么。你不用回府吗?”
祁渊往她小碗夹了鸡蛋,“我不用回去。今晚我住这。”
蒋馥莹一怔,他没细说他什么理由不用回去,她也没问,她要回去,不是说怕得罪周芸贤,而是单纯的她不愿意见祁渊,滚下楼梯,外加替人产子,她不想见他,她疼啊。
原则性问题是,她有婚姻在身,不可以。
祁渊静了静又言道:“后儿殿试。明儿贡院布置考场,朝里休沐。孤明日也可以在这里。看你时间。”
蒋馥莹吃了口鸡蛋,喝着鱼汤,低声说:“不需要每天吧。易孕期见面不就好了。你不要妨碍我正常生活轨迹。我不方便每天见你。”
“那么请你尽快和离。为了保证血脉的纯正,孤王不能容忍你同时侍奉两名男人。”
祁渊说着,从药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,放进嘴里用水服下,是男用避子药,他因为今日饮酒,且素来服药调理身体多,他是担心自己这个状态生养出不健康的孩子,打胎伤身。
再一个,他也不希望她那么快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离开他。
蒋馥莹看他那个药瓶不是装镇痛药,也不是装治疗心疾的药物,倒不知他还在用着什么药,冷静道:
“我纵然和离,也是因为我和周芸贤不能共同走下去,夫妻矛盾激化。而不是为了方便和你见面。和离了,也只是为了保护我家人,在易孕期和你见一下履行约定。其余时候不必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