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馥莹思忖,必是昨儿半下午自己出周府后被尤氏尾随,后来尤氏看见自己搀扶太子入秋水台,回周府将此事告诉了周芸贤,这才有二人堵在门外一说。
“你昨日傍晚便知尤氏探头探脑,如何不阻止她?何以放任事态发展成这般?”
“你说为什么?”祁渊轻笑,“你不是需要和离的契机?这还怎么过下去。”
蒋馥莹突然意识到是祁渊有意促成今日周芸贤堵在门外一事。
“我要和离的契机,是指过错方是他,不是我。今日我不可能让他知道我同你有染之事。你别借此事让他休了我,这样我得不偿失,你也得不到益处。名利双失的事情,我不会干的。你配合我就行了!”
“要孤配合你,使你我名利双收,也不是不行。”
祁渊拿木梳给蒋馥莹梳头发,他弯下腰身,在她耳畔道:
“你每日都来秋水台侍奉孤王。以确保你没有时间和他人有染。保证大祁嫡孙的血脉纯正。”
“纵然我每日都来秋水台。少主可以每日都来吗?”
“孤哪怕不是日日都能来,你亦要日日在秋水台等待孤王的临幸。”
“凭什么。”
“凭孤王是你第一个男人。对你有义不容辞的责任。”
蒋馥莹摇头道:“祁渊,你不必有这样的心理负担,实际我没放心上。你该怎样就怎样。我易孕期会履行义务的。”
祁渊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被激起,世间竟有这般难以驾驭驯服的女子,“你不是说孤害你独守空房受丈夫冷落七年么,你定然需要被男人疼爱,孤补偿你。”
蒋馥莹眼圈渐渐的泛红,“我不需要你补偿。我需要你离我远一些。”莫继续被我牵连进来。
“蒋馥莹!”
“我喜欢更文弱温柔的一些的男子。易孕期几天还可以忍受,日日相见,很勉强的。”
“你!”祁渊俊脸铁青,温柔是指什么,昨夜他不已经很克制了吗,他紧了紧眉心,“麻烦周夫人说一说稍后需要孤王如何配合周夫人?”
蒋馥莹见他不再坚持每日相见,便将擦脸油的盖子拧上,颇为耐心的说道:“以我对周芸贤的了解,他素日以为他娶你未婚妻,我背弃你七年,你最落魄之时我没有出力相帮,你必恨我入骨。”
“你们都比孤更懂孤王?”祁渊颇为不认同。
蒋馥莹眉心蹙起,“此番,他必以为我来接我妹妹,兴许是遇到你的刁难,不得将妹妹接出。他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