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馥莹,我不是很愿意提这些,但你因为孩子的事很生气,我觉得需要澄清一下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蒋馥莹耐心的坐在他身侧。
“冷宫里头冬日里寒的厉害,我偏头痛,后来歹人打残的腿疾,再有你改嫁我想不开,落了心疾。那时候药也难拿到,用的药比较粗鄙,对身体损害也大,各种药都避不开‘乌头’,”
祁渊说着摘下拇指玉扳指随手搁在茶几上,“乌头是中药可镇痛,也是毒药在摧残我内里。”
蒋馥莹此前没有意识到他情况这样严重,这时安静了下来,变得不再生气,也不再埋怨他要她拿掉小孩,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啊。
又记起父亲说过灵翠山上古墓外有万年灵芝,能治百病,需得割一碗血喂给守着灵芝的血狐,若雪狐喜欢这血液,方可采摘,若不喜欢则会将采摘人咬死。她要去摘到血灵芝给祁渊治病,不管狐狸喜欢不喜欢她的血。
“蒋馥莹,我的东西有毒。你肚子里的孩子,陈安诊脉后告诉我,是个只长骨头和肉的畸胎毒瘤。不及时拿掉,你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。”
祁渊轻声说,“东宫五天,你主动提吃避子药,我很生气,以为你不愿意给我生,不愿意给你买药,你睡着后,我问了陈安,我能否让女人有孕,他说我是毒源,除非停药数月,不然就是给女人带来伤害和不幸。所以后来,我给你买了避子药。”
蒋馥莹听他将难言之隐都曝露给她,她心中甚是怜惜,“你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呢?为什么说你不是孩子父亲?”
“希望在你眼里,我还是当年那个康健能跑能跳年少的我。”
蒋馥莹目光幽幽的睇着他。
“我想,若是孩子不是我的,起码会是个健康的孩子。”祁渊苦涩的笑了笑,“你也不用经历落胎之痛了。”
蒋馥莹睇着他,“你顾虑那么多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