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都在此候着,便不解道:
“春茗,如何你在此候着呀?你不是殿下从先皇后的旧人吕嬷嬷那里调来伺候蒋馥莹的吗?”
春茗看了看邱梦,“启禀侧妃娘娘,殿下不准我们去照顾里面的那个女人,因为一些奴婢不知道的原因殿下可生那个女人的气了”
邱梦拿起手帕掩在嘴上,遮去几乎露出的笑意,还能因为什么呀,因为那个女人怀了‘野种’啊。
邱梦没说什么,便过五门朝着内里踱步过去,边走边对翠墨说,“翠墨啊,你说这蒋馥莹多可怜,生得那样好看,还不是被我邱梦玩弄在股掌之间。最后打胎当下,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,孤苦伶仃的流去骨肉,我好同情她呀。”
“侧妃娘娘,您太善良了。同情她干什么呀。她存在的意义不就是您登顶的垫脚石吗。”翠墨言道,“殿下对您一点都未生疑。等将这蒋馥莹轰出府去,娘娘,您就再无后顾之忧了,待养好了身子,为殿下生育一儿半女,哪里还愁后半生的将来呢。这家里的亲戚,哪一个不是仰仗娘娘您啊。”
说话间,邱梦来到了主殿卧室外,但见偌大的主殿,空无一人,分外寂寥,邱梦感叹:“好凄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