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事。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。”祁渊抬手摸摸她的项顶,“把心放回肚子里去。构陷我不是龙脉,致使先皇后病逝,足够睿王、薛氏喝一壶了。只要我不提起,薛氏不会主动提及毒杀之事,她哪里会曝露自己更多罪恶。”
蒋馥莹深深注视着祁渊的面庞,好了,银子还了,如花似玉的爹爹有少主的庇护,她可以放心的出发去北上,去挖掘自己除去内妇之外的意义和价值,在上京受到太多诋毁和贬低,她需要去使自己发发光,找回独立坚强,有生活方向的蒋馥莹,二十四,还年轻着呢。
蒋馥莹立起身,她犹犹豫豫,她欲语还休,她欲语还休
她说:“我”
祁渊见她立起身,他将蟒靴前迈半步,没有拥抱,没有侵犯,只克制着迈了半步:“我还有二刻钟,你还有别的事找我吗。你都可以说的,虽分开了,你的事,我第一个出面。多年情谊是在的。”
蒋馥莹紧紧攥着裙摆,“我没有别的事了。”渊郎我有喜了
祁渊深深凝着她,“那你有二刻钟时间吗,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。”
蒋馥莹颔首,“你问吧。我时间比你宽裕些。”
“和祁慕之,在一起了吗?”祁渊嗓子疯狂做颤,如压抑着巨大的情愫。
蒋馥莹想他同夏妍圆房了,她为他伤心断肠多么凄惨,她将背脊立的直直的,她不想认输,她也希望他看到她走出来开始新的关系了,“是的。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“发生关系了吗。”祁渊半笑着,却突然红了眼眶,“抱歉,直白的冒犯了,但是请问,发生了吗?”
蒋馥莹想他可以同夏妍圆房,她也可以同别的男人圆房的,“发生了。在三月初六你成亲,夏妍照顾你的那个夜晚。祁慕之安慰了我。我接受了他。”
祁渊回想那日自己病的沉沉,错将夏妍当作蒋馥莹拉住手腕半宿,但他没有解释什么,已经分开三个月,蒋馥莹那边也已经放下他了。
他的解释显得苍白而多余,只是那种无奈如影随形,他说:“不是说我吃醋,或者小气不祝福,而是说,你和慕之在一起,或许会面临一样的家世问题。我和他同一个父亲,我了解我的父亲。我不愿意你伤心二回”
蒋馥莹听见他提起家世,敏感的她,怀孕的她,被抛弃的她,瞬时被刺激到眼睛红了,“不是每个人都如少主这样将家世看重,祁慕之可以为我放下一切,带我远走高飞。你莫操心了!操心你自己吧!”
祁渊靠在墙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