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所踪?”祁渊掀帘看向那名叫康樊的暗卫,厉声道:“孤将夏妍交给你和你的人保护。出事你找孤示下?人都护不住,你干什么吃的!”
康樊猛地一凛,低下头来。
蒋馥莹被祁渊突然厉了的声色惊的肩膀轻颤。
-收了-
她忽然记起祁渊说过收了夏妍那日送的棉衣之事。
-我觉得太子对我也并非全然无情,毕竟这九个月,是我陪着他而姐姐和肃王远走他乡了-
-太子哥哥只是爱而不知罢了-
不知怎么,祁渊紧张的语气,令蒋馥莹原就红了的眼眶,缓缓的溢满了眼泪,是喜欢而不知道么,此刻流露的紧张,是情不自禁么。
祁渊睇着蒋馥莹那双越发红的了眼眸,以及那越咬越重的下唇,他微微一叹,到底不忍心看她作践这细腻的唇瓣。
罢了,此事到此为止吧。
明明她不愿意还那些东西,却违心的说她喜爱的猫猫是垃圾,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,和他初衷相悖,他初衷是希望她快乐的做她自己的,而今她甚至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猫猫,他好失落。
探子在他于长生殿山洞外马车内等蒋馥莹时,告诉他,肃王归府便病倒了,祁渊原想这时领小娘子去还东西,为对方雪上加霜一下,可而今看着,一个慑于他威严失去了快乐,一个病了。
他想,他有必有这样折磨自己孩子的母亲,和自己的二弟么,该成人之美了。
他是兄长,是人父,那九个月委实是自己先说分开的,蒋馥莹和肃王不算有错吧,自己被赶走,也属于自作自受,承担后果吧。
他将手伸过去,捏住蒋馥莹下颌,蒋馥莹牙齿一松,下唇上齿印落在他的眼底,他说:“好晚了。去睡吧。我这边正好有事。明儿买宅子,你带小满走吧。”
祁渊释然了。她开心最重要了。不能总是跟着他流眼泪的,嘴唇咬成这样,可见多舍不得肃王送的猫猫。
蒋馥莹突然好慌,她说:“我不哭了好不好,我们去还猫猫了。祁渊。我不困喔”
“去睡吧。夏妍不见了,我得看下怎么回事。”祁渊用拇指腹抚摸着蒋馥莹的唇瓣,“放心吧,不用还了。这事在我这过去了,我不生气了,我待你一样的好,有我祁渊一口气,不会让你受欺负的。”
蒋馥莹想起夏妍说过的话,无论他在做什么,他在陪住谁,只要她涉险,他便会放下一切营救她,所以祁渊不用她还东西表示衷心了,祁渊不会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