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二十五岁了,还这样像小孩,处处需要人照顾。”
蒋馥莹委委屈屈道:“我没你有经验。我也不是因为哄不好小满才哭的。”
她是因为怕他去了豫东就再也不回青州了。夏妍说的‘爱而不知’是像刺在她心里越埋越深。
“说!”祁渊脾气燥的厉害。
“大家都围着豫东,围着夏妍的事转,莹莹一个人抱着小满吃饭,就很失落……我知道很不该,但情绪这东西难说。”蒋馥莹曾经九个月没有祁渊任何消息,她很怕再度失去祁渊的消息,就是说,很怕他再度单方面切断他的消息。
“好了,小可怜,不难过了,好吗。没有该不该一说,咱二人之间,你就真实点就可以了。”
祁渊见她眼睛红着又想落泪,他去接了盆热水,拧了毛巾,过来细细给她擦脸,把胭脂擦掉,发现她小脸惨白,他登时不解起来,他去豫东,她不开心吗,那不是跑路时候挺方便,
“别勾引我。我真有事。你产后三十二天,上次已经过分,也做不了什么。哭哭啼啼闹人干什么,真把我当君子了。”
蒋馥莹登时面颊发热,她没有理他的话,她将她买的护膝递给他,“这对护膝,你试试合适吗?往豫东走的时候,你戴在那个膝盖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