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她养她一场,打她一巴掌怎么了?再说了,若不是她对你表姐出言不逊,我又怎会打她?”
“我何曾对她出言不逊过?”苏令晚冷不丁出声,“她把我当丫鬟使,我不愿意,她就故意歪曲事实污蔑于我,母亲不问青红皂白上前就是一巴掌.......”
她声音平静,无一丝波澜:“说到底在母亲心里,我不是你女儿,更像一个下人,任你使唤差遣的下人!”
“下人不听话,打一巴掌的确不算什么。”
苏母嘴硬:“谁当你是下人了?我只是觉得生你养你一场,你现在却半分恩情不讲,你当真让人寒心!”
“让人寒心的从来都是你!”
苏令晚淡淡地凝着她,“你生我,不是我求着你生的,那是你自己要生的,别拿生恩要挟我;至于养恩.......母亲自从嫁给父亲,何时赚过一分钱?听父亲说,我生下来的第一天,你就将我扔给奶娘,心情好时逗一逗,心情不好时,哪怕我高热不醒,你也不会来看一眼?”
顿了顿,她接着道:“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不放,让我照顾好你和弟弟,所以这两年,哪怕再难再累,我都咬着牙挺了过来!”
“母亲扪心自问,这两年我待你不好吗?可有让你受半分委屈?你生病,我就算白天再累,也整夜整夜地守着你不敢睡觉,随时伺候你喝水吃药。”
“母亲可还记得去年九月份?京城发生命案,一入夜街上空无一人,无人敢出门;可那一晚你高热不退,明知道出门可能会被遇到不测,可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,谁知半路竟真的让我遇到了凶犯......”
“姐......”苏令扬脸色大变,“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?”
“说什么呢?”苏令晚自嘲一笑,“你学业为重,我哪敢提这些让你分心?”
一旁苏母却皱着眉头:“你这不是好好的,过去的事还提什么?”
“你还真是好笑。”程墉开了口,“你整日拿生养之恩要挟她,却偏偏听不得她提过去半分,她有你这样的母亲,真是惨呐!”
苏母被他阴阳怪气惹得直跳脚。
“令扬,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!”
苏令扬却一脸为难:“娘,你别生气,我扶你先回屋!”
苏母自知今天讨不到便宜,借坡下驴,任由苏令扬扶着进了屋子。
程墉看着一旁的苏令晚,轻叹了口气:“你就不该再管着他们!”
苏令晚转身往前面去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