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一阵刺痛,樱宛疼得几乎快要晕厥。
女孩骇然地低下头去。
男人埋首她胸口。
却是在……撕咬。
“不要,痛!好痛……”
女孩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,一双小手在顾玄卿背后用力地乱抓。
可男人失了神魂一般,不管不顾地重重咬下去……
直到,口腔中满是腥甜。
顾玄卿一个冷战,自己,这是在干嘛?
强撑着从女孩胸前抬头,刚才那对香软的小兔子,已经伤痕累累。
自己口中的,是血,不是……
幸好不曾喝下……
顾玄卿心中一冷。
果然、果然还是要变成禽兽了?
一瞬间的无措,心神散乱,经脉中疼痛更甚。
男人身子一晃,险些就这么倒下。
他看向支离破碎的樱宛,“我……”
……不是有意的。
可下一刻,男人瞳孔紧缩。
她……她在干嘛?
樱宛脸色潮红,一只白嫩的小手使劲扯着破碎的衣襟,护在胸前。
另一只手却向下……
呼吸渐渐急促,眸光水色盈盈。
樱宛听见男人声音。
她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,明明是又痛又怕,心里难受得不行。
可身体里,像是干柴烈火,让她在这样的剧痛中,还想要……
顾玄卿眼睁睁看着。
女孩脸色红得快要透出血来,“爷、爷……求你,别看,我……”
她腰肢软得不行,从厢壁上滑下来,撇开小腿跪坐在地上。
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,另一只手无助地抓紧裙摆,顾玄卿看向她的眼神,更是几乎直接把女孩洞穿!
男人视线下,樱宛不住地战栗着。
车厢里,氛围有些诡异。
回过神来,女孩浑身瘫软,身上湿得快要拧出水来。
男人厌恶的目光,几乎把她直接钉死。
“对不起,爷……”樱宛抖着嘴唇,一双小手颤颤巍巍地按在胸口,“你刚才没喝,现在……”
顾玄卿又惊又怒,“你还想着这个?!我宁可死都……不会碰你!”
他声音中的厌恶像一把利剑,直接洞穿了樱宛身体。
女孩身子摇晃了一下,“爷嫌我脏?可、可成亲那天,你分明就、就喝了……”
如果不是喝了她的东西。
那么多来应征的奶娘,为什么独独留下了她一个人。
还、还结了婚?
“呵,”男人一声冷笑响起,“对,我是嫌你脏。”
樱宛猛地抬头,一张小脸上血色褪色干干净净,“你,那天……你没喝过?”
顾玄卿强忍痛意,扭过脸去。
是默认了的意思。
樱宛如遭雷击,“你没喝我的……却什么要娶我?”
若不是被一个人留在厂公府,又被赐了婚。
她何至于这么糟践自己?
给男人瞧自己的身子,还……还上杆子凑上去。
樱宛嘴唇上意思血色也无,整个人抖得厉害。
她受的这些屈辱,这些痛苦,原来……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她从来都不曾救过这男人,还在他面前……
让他瞧不起……
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身下车板上。
事到如今,她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?或许、或许就该跟那些贞女传上的贞洁烈女一样,一死干净……
一旁,顾玄卿有些后悔告诉了女孩。
那天,他是晕了,没喝……
可醒后没多久,圣旨就到了。
知道宫里也有人,在等着看自己笑话。
他没法解释,只能硬生生接下。
倒是……连累了这女人。
如果不是他,她此时此刻,该在家里,和她丈夫、孩子在一起。
共享天伦之乐。
也不用受这个罪。
可现在,圣旨已下。
无论是他,还是她,都无力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