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。

樱宛卧房紧闭着门窗内，隐隐传来女孩一阵阵低喘。

不知为何，正在她要攀上巅峰之际。

红袖松了手。

女孩只觉身上一轻，纤细的脚踝没了依凭，直直跌落在厚厚的锦被上。

“嗯……？”

女孩睁开眼睛，眼尾一片诱人的嫣红。

“求你……我、我要……”

体内莫名的焦渴无以复加，樱宛圆润肩膀上，密布着颗颗汗滴。

樱宛颤巍巍抬头，咬唇哀求着。

意志力在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下，一文不值。

她真的，忍不住了……

可一旁的红袖依旧端坐在床沿边，口气淡淡道：“你可以，自己动。”

“我……”身上难以抑制的颤抖，樱宛别过脸去。

当着红袖的面，让她自己……她怎么做得出来？

女孩小脸红得快要烧起来。她身子本就比旁人敏感，又被红袖用特殊手法撩拨成这样，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。胸腹间好像破了一个巨大的空洞，正吞噬着她的一切。

空虚得让女孩想要尖叫。

眼前一阵阵模糊，看什么都仿佛罩了一层红粉色的轻纱，迷迷蒙蒙。

樱宛知道，自己神智崩塌，怕是……也只在一瞬之间。

这样苦熬下去，确实没有尽头。想要早点解脱，只有……听红袖的话。

女孩狠狠瞪了红袖一眼，紧紧闭上眼睛。

一只小手摸索到胸前，胡乱地用力揉捏着。另一只向下……

想像从前那样。

可或许是到底还顾及着身边有外人在，樱宛急出满头大汗，还是怎么都到不了顶点。

体内的欲念反而被自己弄得越来越大，越来越灼人。

只一会儿功夫，樱宛原本饱满湿润的唇瓣都干渴得起了白皮。

喉间滚着热火，樱宛流着泪睁眼，“是皇后娘娘，想看我这般……这般狼狈？现在，你……满意了吗？”

明明是饱含愤怒的一句话，参杂在急喘声中，断断续续，如泣如诉。
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红袖全不在意樱宛的话，反倒回身，自床沿边取下搭着的汗巾，一点一点为樱宛擦着额上细汗，“你可知道，为什么你自己做不到？”

“……”樱宛不想再理红袖，干脆别过脸去。

可心底仅存的神智，也在问自己，为什么，她做不到？

已经有一段日子，她总觉得自己……不知是差在哪里，越来越难以满足自己的欲念。越是没办法自己纾解，就越是频繁地陷入欲念之中，身子难受得紧。

她还真没想到过为什么。

看樱宛表情，就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。红袖抿唇一笑，指尖轻戳上女孩汗湿的光滑额头，“因为，你想得太多？”

“想得、太多？”樱宛哑着嗓子，身在还微微抖着，水汽迷蒙的双眼中，满是疑惑。

“欲念就是欲念，跟人饿了想要吃饭，困了想要睡觉一样，只不过是欲念而已。”红袖笑道，“吃饭、睡觉这些事，是你一个人做不到吗？”

“可这……这怎么能一样？”

话一出口，樱宛一愣。

她的身子，早在魏大成给她灌药时，就是这样。那时，她还没见过顾玄卿。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……她的想要，从纾解，变成了……

想要，他？

“你看，明白了不是？”红袖笑了，她柔嫩的手，隔着汗巾，握住樱宛手腕，帮她调整角度和力度。

女人柔媚的声音，带着热气在女孩耳边响起，“这人的欲念啊，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东西。可不能用情情爱爱来玷污了它。”

一声银铃般的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