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恍惚惚想死那日开春宴的时候,慕容身后跟着的一个绝色的女人。
难不成……就是她?
君九卿眼看二人都还什么也不知道,便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出来。
包括江初月是怎么治疗好君千龄的病,又是怎么被慕家绑走,继而成了慕容的徒弟,甚至到现在都留在慕家当中。
听完之后,君千龄和周南夜的脸色都难看异常。
谁能想到萧景行的太子妃,竟然会去了慕家!
“所以,你为什么会遇到她?”
这时,萧景行开口了。
话说了半天,萧景行最关心的问题却是这个。
说起这件事来,周南夜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,犹豫了半天还是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萧景行越听脸色越难看,他之前总以为小姑娘说慕容是她的师父,她留在慕家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所以萧景行才会同意她去做如此冒险的事情。
可是现在看来……
就算有慕容徒弟这层身份傍身,她在慕家的麻烦一样也不少。
是他想的太简单了,才以至于让她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!
“不能让她继续留在慕家了。”
萧景行的声音冷的像冰,他隐隐约约觉得,慕家岂止是是非之地,甚至可能还隐藏着他都不知道的危险。
半个月时间还未到,但是他已经等不了了。
君千龄点点头,他同样不赞成江初月继续留在慕家当中。
可问题是,想要把人救出来,要怎么救?
他们手里必须有可以对抗慕家的底牌才行。
而这个底牌……
倏地,所有人都朝着周南夜看了过去。
周南夜虽然并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,可他隐忍二十多年并不是真的如同樵夫一般活着。
他同样的一直在绸缪。
绸缪这么多年,周南夜的手中自然有他的底牌,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,差的就是一个机会而已。
而现在,机会到了,他自然不用再隐瞒。
“其实还有另外一支凤鸾军存在。”周南夜冷不防的说道。
他说的另一支凤鸾军应该就是君千龄说的所谓的暗部。
这一点,他们都是知道的,而他们真正想知道的是……
“而我知道他们在哪。”周南夜又道。
“我想如果有了这支凤鸾军,或许我们对付慕家就能有了胜算。”
说完,他将手中的白玉短笛交还给了萧景行。
“其实这白玉短笛并不只是一个笛子,而是调动凤鸾军的令牌。”
令牌!
君千龄也是到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清河长公主托孤的时候,一定要把这东西戴在孩子的脖子上。
因为她留给他的可不止是一个念想,而是让他有资本回来复仇的底牌。
慕家看似统治了大燕二十多年,可到头来却好像从来没有从长公主的算计中逃离过。
到此,似乎一切早已经准备就绪。
是否意味着决战的时候就要来临了呢?
“再过三天就是慕家族会,到时候慕家所有人都会过去,而秋棠苑自然会有所松懈,如果想要救出太子妃,这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。”君千龄道。
他的这个提议,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。
只是这三天对于萧景行来说,又是怎样的度日如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