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治者所谓的仁政,用屁股想都是踏马的忽悠老百姓的。
说白了,一个皇朝,君王、朝臣、军队,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,看谁来养活。
靠自己?
靠仁政?
靠厚得?
全踏马胡吊扯?
靠的是武力。
汝这小子,见识毕竟有限啊!
怎么拿忽悠人的汝踏马就是看不透呢?
此时的嬴政,恨不得上前,恨恨的扒开他的眼皮。
“父皇息怒,儿臣对父王之英明神武仰慕倾心不已,岂会指责父王当政之误呢,儿臣是就事论事而已。”
扶苏一见父皇发怒了,连忙又跪倒在地上。
“呵,汝之翅膀硬了,敢给父皇挑毛病了,什么以事论事,汝说,朕哪里做得不利于天下的安定统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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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的有些着急的嬴政,此时已经跟扶苏杠上了。
这是他儿子,如果是别人,又得小心被砍了。
“父皇请息雷霆之怒,儿臣不敢,儿臣不敢!”
“汝给朕痛痛快快地说清楚,否则朕就不让你走了!”
嬴政的右手剧烈的抖动着。
扶苏万万没有想到,这些话会惹得父王如此大发雷霆。
一时之间也被吓呆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其实,两人都踏马是个认死理的货。
太钢易折,太柔无力!
其实,两人的观念要是能中和一下,那就美了。
嬴政的刚愎自用,骄纵成性。
可以阻止他实行一条策略,不能否定他认定或已实行的策略。
说白了就是,你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错了。
否则,按嬴政的脾气,绝对会刚到底。
跪在地上的扶苏,偷偷瞥见父皇自己怒目而视,知道今天躲不掉了。
反正他也觉得憋闷得慌,便又磕了一个头道。
“父皇,孩儿年少轻狂,开口无忌,如果言语有不敬或不当之处,万乞父王恕罪。”
“哼……”
嬴政白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,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父王,您统御大秦雄师,东并六国而一统天下,功业壮烈,迄今不过一载有余,天下黔首刚刚从战火纷乱之中解脱出来,急需休养生息,而非苦力使役,使其疲于奔命,不得力耕于田。”
“然而却听信奸佞之言,大兴土木,筑极庙、建六国之宫室,而今又修筑驰道,北境还有匈奴人在眈眈虎视,伺机对大秦烧杀掳掠。修筑驰道与挺军北境、平定蛮夷,孰轻孰重,父皇一定比儿臣更清楚。”
“再者,收聚天下兵刃集于咸阳,熔为金人十二,既防暴乱,又显大国之威,本是一件好事,但不应一概而论,铜、铁之利器便一并收缴,匠人一律迁到咸阳居住,庖厨没了菜刀,屠夫没有了屠刀,让他们用什么来为人做事?”
扶苏喘了好几口气,才把自己心中的不满说完。
“住嘴,朕不用听你的教训,不管朕做得怎么样,都用不着你随意评判,走,朕不想见到你,走!”
此时的嬴政都快气麻了,儿子说的确实有道理。
也是时时处处为大秦着想,为百姓思考。
但是在大秦那个年代,儿子诉说老子的不是?
这让堂堂秦始皇情何以堪?
本来此时扶苏就该闭嘴闪人了,可这小子性格刚起来了,一会儿半会儿下不去了。
“父皇,儿臣所说,全是憋在孩儿心中的肺腑之言,绝不是一时的偏激之词,请父王三思。”
“走,从朕的面前消失,朕不想再见到你!”
嬴政气的手指扶苏,怒不可遏地大叫道。
见父皇怒气冲天,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济于事,扶苏只得起身退出。
怒气冲冲嬴政,看着扶苏走出房去。
“霍”的一下站起身来,在屋子焦躁地走了几圈。
认真思索之下,也慢慢体会出话里的道理。
国家统一了,但百姓却刚刚从战火混乱中脱身出来。
不但男丁战死无数,而且家中所藏也一定无比匮乏,应该让他们安心于农耕。
吾儿眼光还是很独到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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