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你说什么!”
父亲的眼睛瞪得老大,一脸不敢置信。
我在与太子绝交前,经常出入他太子府,知道点什么事情也不新奇,所以我此时说出这话,就代表一定是关乎太子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“我,我也只是怀疑……但若是父亲真查出来,再加上我们如今与太子的关系并不好,那……以后言家该如何立足啊!”
“这事就是不是您主审,真相也会水落石出!我们言家何必要趟这趟浑水!”
我跪在地上哭诉,一把鼻涕一把泪,那样子差点要把心肝肺给哭出来了。
父亲脸色阴沉,权衡了好半晌,才幽幽叹了口气,“好吧……”
弟弟在一旁道,“可是,拒接圣旨那是死罪啊!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谁说咱爹拒接圣旨,是有病了不能担当此任!”
弟弟恍然大悟,“姐你真是比以前聪明多了!”
然后转头问父亲,“爹,昏迷、中风、断腿,您老选一个?”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