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秦宇呢?”郑含韵径直反问:“你就不恨他?”
伊莉莎楞了楞,摇头:“我打不过他,所以没有恨他的资格。”
“我只能被他所征服,所以现在我对没有恨意,甚至……”
说到这里,伊莉莎嘴角上扬神秘一笑,继而她那声音语气分明变得有些荡漾起来:“甚至,我已经爱上了被他摧残蹂躏的感觉。”
“如若无法反抗,那就沉沦其中尽情享受,这是生存之道。”
“我们无法像他一样为所欲为,那便只能改变自己的心境。”
“其实你不也一样吗?否则你这天道之子会弃明投暗么?”
弃明投暗?郑含韵脸色怔住:她真是弃明投暗吗?
加入天朝之后,她都已经做了多少利于民众的事情?
难道这叫为虎作伥?就因为秦宇过去所做的那些事情,所以她在他手底下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?
这难道不是一种偏见?
当夜,郑含韵辗转难眠,结果天亮时分,刚一入梦便见到了秦宇。
“主人?”郑含韵顿时一楞。
秦宇笑了笑,伸手把同样被他拽入梦境的唐小舞给拉到怀里,随即一边把玩着唐小舞那双白丝玉足,一边对郑含韵说道:“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对吧?”
“其实你压根不用多想,直接去做便是,毕竟谁能阻止得了你?”
“谁若敢阻,直接杀掉便是,只要你觉得对那就放手去做,我给了你这个权力,你可得好好利用,别畏首畏尾前怕虎后怕狼。”
“还有,世间万事皆是因果,有些人注定要被当做牺牲品,就比如那些正对天朝集团大肆造谣抹黑的各方资本。”
“他们早已经享尽富贵荣华,早已经尝尽了权力和财势的滋味,这就是因,现在也该迎来他们的果了。”
“你若不忍牺牲他们,如何去做你想做的事情?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是这么个道理,明白?”
郑含韵自然明白,可她还是想用一种比较柔和的手段去解决问题。
秦宇却是不管那么多,这会儿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软萌粘人的唐小舞身上。
“有没有想我?”
“嗯嗯,想。”
“有多想?”
“日日夜夜,时时刻刻,做梦都在想。”
“想什么?”
唐小舞俏脸一红,径直献唇拥吻,用实际行动表明一切。
郑含韵见状咬唇,张了张嘴欲言又止。
“吞吞吐吐的干什么?”秦宇好不容易摆脱唐小舞的热烈索吻,抬头又对郑含韵说道:“想说什么大可直言,别逼我动用摄魂读心之术。”
“虽说一念便可洞悉一切,但玩得多了也没什么意思,有些东西还是由你自己亲手说出来比较有趣。”
唐小舞扫了眼郑含韵那双性感美腿,笑道:“我猜她也想侍奉主人,嘻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