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的意思是,你不同意浅浅和那位深总谈恋爱?”梁家涛却觉得这样不妥:“可是孩子大了,她有自己的想法,你插手管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吴玉梅侧眸看他:“不太好也要管。”
“咱们孩子小,经历少,你指望她去想这些,只有撞了南墙,头破血流了她才会体会得到。”
“那时候,可什么都晚了。”
梁家涛可是真的发愁:“那你想怎么管?”
吴玉梅脸上表情镇定:“我想来想去,浅浅要是和汪泽深有交集,就是在那回邵总给浅浅办的升学宴上。”
“算起来,也就一个多月。”
“咱们闺女,我了解,不是男人追,就晕头转向,立刻点头同意的,她必定被追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俩人的感情基础没有几天,并不牢固。”
“以后,我把人看住就好了啊。”
“不让他们再接触,时间久了,什么感情都没有了。”
“浅浅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我们就在身边的朋友中,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。”
“就算不幸,将来婚姻不幸福,咱们也能够和对方抗衡,咱们孩子也吃不了什么亏。”
“要真是汪家,一旦感情破裂,感情不再,人家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的,那就是以卵击石,只有被生吞活剥的份儿。”
“你忘了你们上任副局长他们家的事儿了?”
“他儿子在外面搞外遇,后来原配知道,原配和他们闹掰,原配一气之下把你们副局长告了,说他贪污受贿。”
“这案子被压了多少年,原配她原先家境很好,父母做生意的,被你们副局长逼得,直接在本市待不下去,一直出逃在外地。”
“我听说他们一家三口经常被不知名的人骚扰,还被打过,那原配都毁容了,她那老父亲好像死了,有说被气死的,有说被打到有了内伤,没治好死的。”
“要不是那原配坚持上访,这冤案可能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汪家,你看着是经商的,但人家家族不只是经商,比你们那副局长家厉害多了。”
“要真有那么一天,咱们就是主动下堂,成全人家,不死,也狠狠脱层皮出来。”
“我想想就觉得身子凉。”
这事儿确实是真的,是梁家涛给她说的。
听到这件事情,梁家涛也没了之前的觉得还不错,倒同意自家媳妇儿的想法了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