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
扣子崩断几颗,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白色的蕾丝边露了出来。
如白雪一般丝滑白嫩的肌肤,触手可得。
宴樾猩红眼眸暗了几分,贴着她大腿的灼热更烫了起来。
“我疯了?”
“你穿成这样,不就是想勾引我?”
“简夏,你故意跟我浪,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?”
宴樾滚烫薄唇贴着她,吐出来的话却让她宛如身处冰窖。
简夏红了眼,莹莹泪光透着头顶的灯闪烁着。
“委屈?”
“我们还没离婚,简夏,你只是在履行你的义务。”
眼泪顺着滑落下来,宴樾将她抱在怀里。
疼痛袭来,他没有半分怜惜的动作,让她觉得屈辱。
“简夏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跟你出去的还有谁。”
宴樾直起上半身,他眼中燃起欲气,似发泄,似愤怒。
“你不就想跟顾砚北吗?他知道你这么爱玩,知道你这么浪吗?”
“他知道你在床上是这样吗?”
宴樾每说一句,她就痛得更厉害。
“简夏,还没离婚呢,你就想着爬别的男人床?”
“你这个浪货!”
宴樾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一颗颗砸在她的脸上。
与眼泪混为一体。
他在她耳边不断地羞辱着她,她的心、她的身体,都不过是宴樾的玩物。
简夏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,眼泪浸湿了地毯,再也流不出来。
她只觉得身上的人烫得骇人,而自己却仿若在寒冬腊月的雪地之中。
冰火交织。
眼前的光亮渐渐消失,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。
……
浑身黏腻的难受,简夏感觉自己好像出了很多汗。
身体烫的吓人。
迷迷糊糊之中,她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,热烈亲切。
她想回应,嗓子却好似被火灼烧过一般,粘黏在一起,出不了声。
隐隐约约间,她感觉到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,擦掉了身上的污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简夏感觉到一阵刺痛。
身旁有人小声地哄着她,声音轻如羽毛,却透着一股令人舒适的温暖。
温热大掌贴在她的额头上,替她抚平了焦躁。
舒适的感觉布满全身,简夏靠着那抹温暖,沉沉睡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。
简夏是被疼醒的。
浑身疼的厉害,嗓子也疼,手臂也疼,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。
她睁开眼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身处医院。
手臂上打着吊瓶,看样子已经输了很久。
简夏嗓子干裂的厉害,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,伸手就想去拿。
“姐姐,是要喝水吗?”
声音从另一侧传来,修长的手臂越过她的头顶,拿到了水杯递到她面前。
简夏一愣,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人。
约摸二十岁的样子,皮肤白白的,两条浓浓的剑眉下一双澄澈的眼眸弯着。
两个小梨涡深陷在清秀的脸庞上,令人眼前一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