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没有去安抚顾砚北,她有她自己的想法。
玉雕这一行看起来是工艺活,可实际上也烧钱,尤其是她现在这样临时捡起来重新开始,需要大量的玉来供应练习手艺。
宴樾给的钱算是及时,对于她来说是一笔丰厚的补偿。
简夏不想拒绝,没必要和钱过不去。
自尊她早就被宴樾践踏干净了,现在不需要装清高。
她只想将父亲的事业重新拾起,让简家重回当年的风光。
顾砚北见她坚持收下宴樾的东西,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忍下去。
后面的一段时间,简夏一直在买玉、雕玉中度过。
从头开始练习的时候,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被父亲指点的日子,她买了很多书,也翻出了父亲的笔记,反反复复地练习。
顾砚北在市内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过来,安安心心当一个家庭煮夫。
按时完成三顿饭的任务,有时也会给简夏带点玉石过来给她练手。
大多的时间两人都是各待一处,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。
简夏似乎也开始习惯有顾砚北的日子,逐渐适应了与他相处的时候。
一个多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,顾砚北接了个国剧,在里面饰演配角。
机会难得,简夏自然鼓励他去参演,只是这一去就要待上两个月才能回来。
顾砚北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将简夏的心捂暖,眼看着自己有那么点苗头了,这个节骨眼上就要离开,心中自然是不愿的。
“夏夏,能不能答应我,这两个月不要被任何人有机可乘,给我留着位置,等着我回来好吗?”
简夏忍不住莞尔:“砚北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,哪有这么抢手。
顾砚北依依不舍地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