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看清来人的面容后,皱起眉头,不悦道。
宴樾静静站在门口,凝视着她。
他上衣领口微微敞着,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胸膛,充斥着一股禁欲的雅痞气息。
下一秒,宴樾大步向前,逼得简夏不得不后退。
没等她站稳,宴樾长臂一伸,拦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修长的身子向前倾,头几乎快要埋进简夏脖颈里。
“夏夏,你和顾砚北在房间里干什么了?”他低沉着嗓音,问道。
呼吸相闻间,简夏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。
简夏神情淡漠地推开了他,讥讽道:“宴樾,你这是要改行做狗仔了吗?”
“夏夏,你一定要这么嘲讽我吗?”
宴樾神情落寞地垂着头,望自己空荡荡的怀抱,内心深处不停叫嚣着。
看着他故意示弱的样子,简夏却不动声色站在他面前,轻挑眉梢,语气揶揄道:“宴樾,这就觉得我说话难听了?你可真是玻璃心。”
话落,两人无声对峙者,悄无声息的暗流在疯狂涌动。
气氛僵在了这里。
“夏夏,你不用刺激我。”
宴樾暗暗吁了一口气,强压着内心深处的不甘和失落,说道。
“别往你脸上贴金了,别说刺激你,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。”简夏随意倚靠在墙壁上。
她明明脸上荡漾着灿烂笑容,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像锋利匕首,狠狠刺在宴樾心头。
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。
“沈晓晴的事情是个误会,夏夏,你相信我,我从没想过伤害你。”
宴樾刚想伸出手去拉她,简夏似有所感,抢先一步朝后退了退。
他眉头紧锁,心痛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