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夏夏,光凭简家那些东西,也不能坐实他们的罪名。”
简夏捂着脸:“我知道,当初我是拿到了证据,可都被宴樾给销毁了。”
“所以砚北,我恨他!如果不是他百般阻扰,袒护周意,我现在早就已经为父母报仇了!”
顾砚北将她抱进怀里,深吸了口气:“夏夏有我在,我一定可以帮你找出证据。”
“我有个叔叔是警员,干了几十年了,要不我们找他帮帮忙?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来?”
“这样,会不会太麻烦了?”
“没事,我那叔叔从小把我当亲儿子疼的。”
顾砚北笃定出声,宽慰着揉了揉她的脸,简夏顺着应了下来。
“不过再此之前,我们得想办法把东西从宴樾手里拿回来。”
简夏闻言,垂下眼眸。
“东西进了他的嘴里,没那么好出来,只怕是他憋着劲儿就等我去求他!”
简夏实在是不想明着钻入宴樾的陷阱当中,心下犯了难,掩面叹息。
顾砚北摩挲着她的脸,目光沉沉:“没关系,我替你去。”
“砚北……”
“宴樾能要挟你,但对我而言没什么把柄在他手里,最卑鄙不过是剥削我,吃不了什么亏。”
顾砚北故作轻松一拍手。
“好了,别多想了,明天我们先去找叔叔,我再去见宴樾。”
“有什么疑虑的,明天我们就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