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意惨笑,“宴樾,你这么对我,真的就不怕我哥报复你吗?”
提及周回,宴樾脸上并没有情绪波澜,松开简夏走到周意面前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周家现在自身难保,有功夫威胁我,你不如想想办法怎么保住周家。”
周意面色瞬间惨白,面上的恐惧和骇然,不亚于方才看到宴樾的时候。
她哆嗦着身子,看着面前同床共枕了几个月的男人,第一次觉得自己从未将他看透过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宴樾回到简夏身边,轻声低语。
简夏没有拒绝,掠过周意身边的时候,简夏怅然若失。
几个月之前,被这样当众羞辱的人还是自己,现在却换成了周意。
她看着身旁的宴樾,神情复杂。
或许在他的眼里自己也好,周意也好,不过都是可以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。
真心?
不过是荒谬可笑的说辞。
简夏心底微微叹了口气,坐上了宴樾的车。
伤口处理好了之后,宴樾把她送回了家,也没问简夏能不能上去,他就跟着进了屋。
简夏也懒得去纠结这些,自己现在是个伤患,总不能让一个伤患和他做些什么吧。
“我不知道周意会找来。”宴樾坐了一会儿,有些愧疚地出声。
“没关系,早晚的事情。”简夏沉默了会儿,开口说着。
她也想过会有一天被周意抓到现行,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。
“只是你那边恐怕不太好过,你这么欺负周意,周回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简夏试探着询问,宴樾却只是淡笑,眼底有几分凉薄。
“他也撑不了几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