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壮汉没有交流,盲目地在她身上抽打。
足足半个小时,简夏被打晕,他们就用冰水泼醒。反反复复数次,简夏终于扛不住,晕死了过去。
三个壮汉对视了一眼,按照周达的吩咐把人放下来,确定人没死,才说起话来:“我不喜欢玩木头。”
“老子也不喜欢,要不再把她弄醒,咱们三兄弟一起爽?”
第二个壮汉冷静开口,看着地上被折磨到不成形的女人,眼底不起波澜。
冰冷的水再一次泼到简夏的身上,简夏骤然睁大眼睛,整个人好似一瞬间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她手脚上的束缚没有解开,头顶上那盏发白的灯,刺得她眼睛疼。
面前三张脸来回晃动,简夏牙齿开始剧烈的碰撞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一颗颗豆大的泪往外冒,浸湿了鬓发。
她眼中带着哀求。
本就被抽打到裂开的衣服在男人手中宛如废布,轻而易举就撕开了。
寒意一下子就涌上了简夏。
在男人滚烫的手掌摸到她冰凉身体的那一瞬间,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裂开了。
耳边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,溃裂坍塌。
简夏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,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工厂里面,只有这三个男人和她。
她哭喊求救都发不出声,她没有一丝的求生欲念。
简夏觉得上天不公,她的日子才刚刚好转,就要结束。
她不想,她恨!
就在她已经想好自己要如何悄无声息死去的时候,工厂大门忽然被人踹开。
三个男人衣衫凌乱地回头,手忙脚乱拎起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