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抱住简夏:“怎么?舍不得老公离开?”
简夏嗔了他一眼,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,从他怀里挣脱开,将行李箱收拾好。
“怎么会舍不得?你没听人家说过小别胜新婚?我倒是希望你出去个十天半个月,说不定我还能有点新鲜感。”
“不然,天天这么腻歪在一起,早晚会腻。”
宴樾听言又气又笑,掐住她的脸蛋,“长本事了你,都敢腻我了?”
简夏疼得龇牙咧嘴,冲着他又打又踹。
她那点力气在宴樾眼里不值一提,不为所动地抵着她的额头,宴樾挑眉:“今晚就先让你提前感受感受,什么叫小别胜新婚。”
“免得你一天到晚腻过去腻过来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,拎着简夏进了浴室。
简夏挣扎着,又喊又打的,宴樾还是无动于衷。
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,雾气渐渐地弥漫,浸湿了玻璃门。
朦胧的视线里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,刚才还挺有气势的骂声,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了娇柔的轻吟。
翌日。
宴樾陪着简夏吃完了早餐才启程,简氏玉雕最近没有点她姓名的作品,简夏趁着空闲时间,去了疗养院探望沈晓晴。
时间一转快一年了,她有足足大半年的时间,没有见过沈晓晴。
简夏给她买了几件新衣服,又带了些补品和零食。
进了病房却没看到沈晓晴,询问了医护人员才知道,她在训练室锻炼。
每天的这个点,都是病人康复训练的时间,哪怕是沈晓晴这样的年轻人也要被安排一个小时的锻炼,充足合理的锻炼有助于病人的康复。
简夏站在门口,看着跟着老师一起跳操的沈晓晴,嘴角往上扬了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