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病情比以前更严重了,之前不都好了些,怎么又复发了?”
小刘苦笑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心病还须心药医,可这心药成了病因,怎么根治都没有办法。
看着小刘一脸为难的神色,医生大致也猜到了些许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烟酒不离手,就算没病,他这么下去寿命都得减少十年。”
“药量得控制了,再怎么吃下去,病还没好人,先吃死了。”
小刘点了点头,“我陪您去拿药。”
小刘拿了药回来,宴樾已经醒了。
他捂着脑袋坐在床上,想了很久才说道:“她今晚应该不会走,之前我让你准备的股份和玉雕行的证件,都给她送过去吧。”
那本来也是她的资产,有这些钱财傍身,以后她的日子也能过得顺遂。
小刘大气不敢出,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送宴樾回了家,小刘才赶去找简夏。
宴樾站在落地窗前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不过短短几个小时,简夏就把他弄得一团糟。
之前这病都缓和下来了,她一出现,自己根本不受控制。
宴樾很烦躁,他从来没觉得简夏这么黏人过,黏人到他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明明是那么有自尊心的一个人,明明他都说了这么绝情的话,她竟然还问他,在不在乎?
宴樾差一点就绷不住了。
在医院躺着的时候,他知道自己睡着了,可潜意识里仍旧出现了她的身影。
她哭,她疼,以前他多心疼啊,现在他不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