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医院。”宴樾的声音越发无力,揉着额角。
小刘把车开到医院的时候,宴樾已经昏睡过去。
找了医生抬来担架,把人送进病房里,小刘才联系了张书瑜。
看着昏睡过去的宴樾,张书瑜脸色沉如墨汁。
这段时间以来,她寻遍名医,找来各种药方替宴樾调养,眼瞧着他的情况有了好转,却再一次因为简夏,前功尽弃。
说没有怨念那是假的,张书瑜看着宴樾一次次被折磨,一次次在衰败与好转之间挣扎,没有人能够体会她的痛苦。
趁着医生给宴樾做检查的空隙,张书瑜把小刘拽到了长廊后。
“刘经理,我想问问宴樾的病情,是不是和简夏有关?”
“我不是说这一次,我是指他从最初发病的时候。”
小刘神色复杂,垂着眼眸,支支吾吾。
跟在宴樾身边有些年头了,明里暗里的,也替宴樾做了不少事。
小刘不敢说自己完全摸透了老板,但也算是一知半解。
尤其是在他和简夏的事情上,小刘笃定宴樾从始至终,心里只有简夏。
即便是现在,宴樾马上要和张书瑜订婚的情况下,他也清楚知道自己该向着谁。
但是,宴樾没否认与张书瑜的婚事,很有可能,她便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。
在老板娘面前,有的话他斟酌着不知该不该说。
小刘沉默这短短半分钟,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